张阳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撕碎了维娜最后残存的尊严。

“不！”

暮雪嘶吼出声，魂力在她体内疯狂冲撞，却被那无形的力量压制得死死的，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维娜跪在地上，身体轻轻颤抖。

她没有再看暮雪，只是将额头更深地抵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张阳对暮雪的嘶吼置若罔闻，他慢步走到维娜身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屈辱的姿态。

“带她们上楼。”

张阳对一旁的雪灵薰吩咐道。

“是，主人。”

雪灵薰躬身应答，然后走向了维娜和暮雪。

她脸上的笑容，既有讨好，也有一丝作为胜利者的优越感。

那股无形的力量散去，暮雪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她连忙冲到维娜身边，想要将她扶起。

“公主，我们……”

“暮雪，跟上。”维娜的声音无比平静。

她没有接受暮雪的搀扶，而是自己撑着地板，缓缓站起。

维娜的裙摆上沾染了些许灰尘，但她的背脊，却依旧挺得笔直。

仿佛刚才跪下的，只是她的膝盖，而不是她的灵魂。

可这份倔强，在张阳面前，只会激起他更强烈的征服欲。

雪灵薰在前面引路，维娜和暮雪跟在后面。

雪清璃远远地缀在最后，连大气都不敢喘。

别墅的二楼，一间比她们之前住的更加奢华的卧房门被推开。

房间正中，是一张足以躺下七八个人的巨大圆床，铺着暗红色的丝绸床单，充满了靡靡之气。

张阳随意地挥了挥手。

“灵薰，你和清璃先下去。”

“是，主人。”

雪灵薰恭敬地退下，临走前，还体贴地为他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张阳和维娜、暮雪三人。

“过来。”

张阳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对着两人勾了勾手指。

维娜的脚步顿了顿，最终还是顺从地走了过去。

暮雪紧随其后，像一头护着幼崽的母狮，浑身充满了戒备。

张阳没有理会她，只是从自己的储物魂导器里拿出了两套衣物，随手扔在了那张巨大的圆床上。

那根本不能称之为衣物。

一套是纯黑色的蕾丝，布料少得可怜，几根细细的带子连接着关键部位，边缘是挑逗性的荷叶边，与之配套的是一双及膝的黑色丝袜。

另一套是纯白色的，款式同样大胆，薄如蝉翼的纱料几乎是半透明的，胸前只有两片小小的贝壳状刺绣堪堪遮挡，

这两套衣物，无论是哪一套，穿在身上都与赤身无异，甚至更添几分色情的意味。

维娜和暮雪的呼吸，同时停滞了。

她们的脸色，一个变得惨白，一个涨得通红。

“选一套。”张阳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换上，给我看看。”

“你做梦！”暮雪再也忍不住，厉声呵斥。

回应她的，是张阳轻描淡写的一瞥。

下一秒，暮雪便感觉一股无法抗衡的巨力扼住了她的喉咙，将她整个人提离了地面。

她的双脚在空中乱蹬，脸因为缺氧而涨成了紫色。

“暮雪！”维娜惊呼出声。

“选。”

张阳的嘴里，只吐出了一个字。

他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但那笑意里，没有丝毫温度。

维娜看着在空中痛苦挣扎的暮雪，又看了看床上那两件羞耻到极点的“衣服”，身体里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我选……”维娜的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打磨过。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向了那套纯白色的。

她想保留最后一丝所谓的纯洁。

“很好。”

张阳手一松，暮雪重重地摔在了地毯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张阳站起身，走到维娜面前，将那套白色的薄纱拿了起来。

他没有直接递给维娜，而是伸出手，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她身上那件鹅黄色劲装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