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产业不成熟,一件要两三百万钱那更是离谱。
据刘辩所知,现在洛阳最豪华的酒楼,只接待士族子弟,光宅院就有里三层外三层,还是在御道旁,配有冰窖,还有蔡邕的字画,整个酒楼价值不过四五百万钱。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一品大臣不多。
正一品的衣服不用操心,只有皇甫嵩等寥寥几人能够上从一品的层级。
但二品的人数会增加不少,刘辩赶紧问道:“二品呢?”
他怕韩暨又喋喋不休的卢植附体跟他算账,又抓紧补充道:“只说最终数字。”
韩暨粗略算了一下,“二三十万钱吧。”
还好还好。
刘辩松口气,勉强能接受,价格砍了一半。
正二品是司徒那些三公,从二品是九卿,人数不算太多。
三品估计又会砍不少,直到九品的官服,只需要花费数千钱。
王朝咬咬牙,还是能负担的起的,现在的问题是有没有必要花上这么大一笔钱。
刘辩在来回踱步走动,如果现在提出要节省,韩暨砍掉一品中一些不必要的部分,后续品级顺位往下降,应当是能省下来很大一笔钱的。
但是那样的话,新官服的档次就低了,不会一露面就让大臣们两眼放光,恨不得马上就穿上出去招摇撞市。
贵点就贵点,一名普通的汉军将军,一身装备不也得花朝廷几十万钱,相比之下,文官服装的价格,和蔼可亲多了。
产业成熟了,价格会逐渐降低,再加上后世人要是负担不起,到时候再往下降就是。
最终,刘辩做出决定,一咬牙,站定住脚步,“给给给,朕都给,去找大司农要钱吧,先要一套的钱,朕要先见到东西。”
“臣遵旨。”
司金府的事刘辩不再管了,仍由韩暨自己看着办。
次日,退完朝,韩暨就步履匆匆的拉住荀攸,提起钱的事。
“新官服?那是什么东西?”
荀攸压根就没听说过。
韩暨小声解释道:“此事是机密,反正是天子让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