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脱身之法。这种江湖亡命徒,行踪向来飘忽不定,官府想抓他,怕是没那么容易。”
徐远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道:“对了,袁克良的白事今天已经开棚了。我爹一早就带着礼去吊唁了,估摸着陈家伯父和周家伯父也都去了。”
陈玉堂解释道:“毕竟是四大家族,面上的功夫总得做足。就算平日里有些摩擦,这时候该有的礼数也不能少,否则传出去,倒显得咱们小家子气。”
齐枫了然点头:“难怪今早路过南街时,见街上比往常冷清了许多,原来是都去袁府吊唁了。”
周子陵嗤笑一声:“说是吊唁,其实也就是走个过场。谁不知道袁克良名声差?若不是看在袁振山的面子上,怕是没几个人愿意去。”
徐远接话道:“说起袁振山,我倒是听说他这几日把自己关在府里,连吊唁的客人都不见,怕是气狠了。也是,唯一的嫡长子没了,换谁也受不了。”
陈玉堂端起茶杯润了润喉:“说起来,袁氏这次损失不小。袁克良虽是草包,但毕竟是袁振山选定的继承人,他一死,袁氏年轻一辈里,怕是没人能挑大梁了。”
“那可未必。”周子陵忽然压低声音,眼神往左右瞟了瞟,像是怕被人听见,“齐兄,你们可知,袁振山的儿子,可不止袁克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