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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莎萝卡不由得开始抒心中的烦闷了:“唉,亚德里伯爵,您看我书中,那些奴隶已经如此悲惨了,可真实情况远比我写的凄惨一万倍!
王都附近的一个封地,那里的领主享有土地上那些农户和奴隶女子的初夜权!
他甚至在新婚之夜,当着新婚丈夫的面夺走新婚女子的初夜!”
“可这种行为,在阿卡纳,却没有任何官员会去制止,因为普通农户和奴隶,本就是领主的附属品!”
“您看看,纵观各国,哪里有这样的国家呢?”
莎萝卡的语气愈激动:“为了防止国民逃窜,新政府居然封闭了出国的所有路径!
说是新政府,推翻王室,可怎么反倒不如王室还在的时候了呢?”
“那些议员老爷们穿金带银,又怎么会在乎底下的贱民怎么想呢?一群没有凡力量的贱民,难道还能推翻新政府吗?”
“官员与贵族勾结,哄抬市价。
您知道吗?在我故乡的那座城市里,肉价甚至高到了普通农户工作一年都吃不起的地步!”
“当地的官员甚至还严禁农户饲养牲畜,一旦被现就要处以绞刑!
就这样,领主还不知足,还打算收受雨水税!
呵,若是哪天他打算收太阳税、空气税,我也毫不意外了!”
能看出来莎萝卡真的是积累了一堆不满了。
这话在外面,让人听了,可真是要被配西伯利亚(划掉)极北苦寒之地了!
果然,这个时代的大学生和作家,尤其是出身不好的那部分,哪有不鉴证的?
可谓是鉴证一念起,顿觉天地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