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别怕，我只问个事——这附近有没有鼠王？”

“鼠王？”大黑耗子歪着头，露出困惑的表情，“小、小的不知道什么鼠王...”

吱吱眯起眼睛，一缕筑基期的气息泄露出来。

大黑耗子立刻瘫软如泥，尿液浸湿了身下的泥土。

“真不知道？”

吱吱凑近嗅了嗅，确认这耗子没撒谎，便失望地摆了摆爪子，“滚吧。”

大黑耗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钻入一条侧道消失了。

吱吱继续前行，在迷宫般的隧道中穿行。

偶尔遇到其他老鼠，它都用同样的问题询问，却接连碰壁。

这些普通的家鼠似乎真的不知道“鼠王”是什么概念。

直到遇见一只毛色灰白的老耗子。

这只老鼠的左耳缺了半截，身上有多处伤疤，看上去经历过不少争斗。

是你吗，一只耳？

“鼠王？”老耗子嚼着一块发霉的奶酪，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你是说...铁尾大王？”

吱吱的金色眸子顿时亮了起来：“铁尾？听起来像个头目。它在哪？”

老耗子上下打量着吱吱，突然压低声音：“铁尾大王是方圆几里最厉害的老鼠，连狗都打不过它！”

“带我去见它。”吱吱从颊囊中吐出一粒散发着清香的灵药丸，“带路，这个给你。”

老耗子的鼻子抽动着，那药丸的气息让它浑身毛发都竖了起来——作为老鼠的本能告诉它，这东西能延长它的寿命！

“跟、跟我来！”老耗子一把抓过药丸塞进嘴里，转身就钻进一条向下倾斜的窄道。

吱吱紧随其后。通道越来越潮湿，墙壁上开始出现青苔和菌类。

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某种动物巢穴特有的腥臊气息。

“这里是...”吱吱的鼻子抽动着。

“排水道系统。”老耗子头也不回地解释，“铁尾大王统治着这一片的地下世界。

人类的下水道、废弃的地窖、坍塌的密室...都是我们的地盘。”

随着深入，通道变得宽敞起来。吱吱注意到墙壁上有些奇怪的划痕——那是以特定方式排列的爪印，像是某种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