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得很重。”肖穆喉结滚动,不得不说实话,“你上次那一刀,差点就要了他的老命。现在他连下床都费劲。”
“所以,你想趁他病,要他命,自己上位?”牧辰的话,像钉子一样扎进肖穆的心思。
肖穆哑口无言,冷汗把后背都浸湿了。
隔壁房间,潘光的咆哮再次炸响:“肖穆!你他娘的在外面磨蹭个屁!给老子滚过来!”
“去吧。”牧辰松开了钳制。
“记住,你敢耍任何花样,我保证你死得比潘光惨一百倍。”
肖穆捂着脖子上的浅浅伤口,双腿发软,一步步挪向门口。
刚要踏出房门,牧辰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
“等等,还有件事。”
牧辰的下巴朝着地上那几个“昏迷”的壮汉点了点。
“他们几个,是真晕了,还是搁这儿跟我装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