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能量越来越强,遗址周围的地面已经开始渗水,再这样下去,不出三日,城西便会被淹没!”
苏婉卿也匆匆赶来,脸色凝重:“排水渠已经挖好,但根据监测,若蓝光引洪水,排水渠根本无法应对,得尽快找到安抚水魄的办法!”
陈文瀚拿着特制银针,深吸一口气,爬上事先搭好的木梯,来到古钟的侧面。
他对照着《清凉寺志》的记载,找到梵文中对应的“三焦经穴位”
,将第一根银针缓缓刺入——银针刚接触钟身,便出“滋啦”
一声轻响,蓝光瞬间暗了几分,钟身的梵文也随之黯淡。
“有效!”
众人欣喜不已。
陈文瀚继续将银针刺入其他“穴位”
,每刺入一根,蓝光便暗一分,地面的渗水也渐渐减缓。
可当刺入最后一根银针时,意外突然生——古钟猛地震动起来,钟口处喷出一股水柱,蓝光瞬间变得刺眼,地面的渗水度也陡然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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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陈文瀚急忙爬下木梯,钱掌柜拿着《清凉寺志》反复查看,突然一拍大腿:“糟了!
残页上漏了一句,水魄苏醒时,需用‘阴阳调和’之法,咱们只用了银针刺激阴穴,却没有用阳气中和,反而激怒了水魄!”
“阳气中和?”
陈文瀚看向远处的通和集市,突然想起一事,“清凉寺遗址曾是佛门圣地,佛门的钟声属阳,若能在古钟旁敲响大钟,用钟声的阳气中和水魄的阴气,或许能平息水魄的躁动!”
可清凉寺的大钟早已在战火中损毁,去哪里找大钟呢?正在众人焦急万分时,巴图骑着草原快马赶来,身后还跟着几名牧民,推着一口巨大的铜钟——这是科尔沁部的“镇族钟”
,用草原的青铜打造,钟声洪亮,能传百里。
“陈帮主,听说平阳府有难,我特意带着镇族钟赶来!”
巴图跳下马,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口钟在草原上传了三代,每次部落遇到危难,敲响它便能逢凶化吉,或许能帮上忙!”
陈文瀚大喜,立刻让人将镇族钟抬到古钟旁,卡文迪则带着工匠,用羊皮卷尺精准测量两座钟的距离,确保钟声能最大限度地覆盖古钟。
“距离三丈最为合适,既能让阳气渗透古钟,又不会因距离太近引共振。”
卡文迪调整好位置,对陈文瀚点头示意。
陈文瀚深吸一口气,拿起钟槌,朝着镇族钟猛地敲下——“咚——”
洪亮的钟声在城西回荡,声波仿佛化作无形的波纹,朝着青铜古钟扩散而去。
奇迹生了:随着钟声响起,青铜古钟的蓝光开始缓缓变淡,钟口处的水柱也渐渐减弱,地面的渗水彻底停止。
“再加把劲!”
陈文瀚连续挥动钟槌,镇族钟的钟声一次比一次洪亮,青铜古钟的蓝光也一次比一次黯淡。
围观的百姓们见状,纷纷跟着钟声拍手,有的还唱起了平阳府的民谣,声音与钟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温暖的力量。
半个时辰后,当最后一声钟声响罢,青铜古钟的蓝光彻底消失,钟身的梵文也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只有钟口处还残留着些许水渍,像是一场梦刚刚结束。
百姓们爆出阵阵欢呼,有的激动得热泪盈眶,有的则围着陈文瀚、巴图等人,连连道谢。
“终于没事了!”
苏婉卿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多亏了巴图的镇族钟,不然咱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巴图笑着摆手:“咱们是一家人,平阳府有难,草原岂能坐视不管?再说,这镇族钟能帮上忙,也是它的荣幸。”
接下来的几日,陈文瀚派人清理清凉寺遗址的积水,卡文迪则带着学者继续监测古钟的情况,确保水魄不会再次苏醒。
钱掌柜则根据《清凉寺志》的记载,配制了一种特制的药膏,涂抹在古钟的“穴位”
处,防止日后出现异常。
百姓们也自地来到遗址,有的帮忙清理碎石,有的则带来香火,供奉在古钟前,祈求平阳府永远平安。
韦小宝更是别出心裁,在遗址旁搭起了一个小戏台,邀请江南的戏班来表演,戏台前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欢声笑语渐渐驱散了之前的不安。
一日午后,陈文瀚与众人坐在遗址旁的茶摊喝茶,望着恢复平静的古钟,心中满是感慨。
“这次能化解危机,多亏了大家齐心协力。”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