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眩,分别时,她格外热情的和江菱两口子以及腻歪的周海夫妻告别。
寂静的夜里只能听见轮椅轱辘压在地面上的声响,偶尔,响起一两声方瑾的傻笑。
陆湛眉头皱得快能夹死一个蚊子:“你捡钱了?”
“比捡钱还要高兴,你妹妹,她终于没有那么讨厌我了,还说过两日带我去看望大嫂,你说,这不是求和的讯号吗?”
“她讨厌不讨厌你,重要吗?”
男人低沉的话语响起,伴随着吹过来的冷风,一瞬间让方瑾激动的心情冷却,她忍不住白了陆湛一眼:
“关你屁事!”
陆湛:“方瑾,你现在这个态度,别想让我帮你糊纸盒了。”
因坐着无聊,方瑾交工的大部分纸盒都是陆湛帮忙糊的,堂堂陆家的继承人当然不差这两个钱,对于陆湛来说,做这些事情只是为了打时间,偶尔欣赏一下方瑾财迷的表情而已。
他以为自己的威胁能够让方瑾端正态度,没想到的是,刚踏进陆家院子,快步走在前面的女同志直接把他上台阶的板子都掀了。
对方居高临下,站在屋檐下瞪他:
“陆湛,你搞搞清楚,到底是谁帮谁?今晚你要是不求我,就待在院子里吹冷风吧——”
比起吹冷风来说,
解决生理需求对于陆湛来说是第一重要的事。
今晚的米酒是代姐亲手酿的,他一高兴,就多喝了些,此刻俊脸隐隐涨红,嗓音就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似的:
“求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