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到了前宅后墙下。
妆妆从后窗处,系下了一根尼龙绳。
“我可不能让狗贼叔叔,看到我鼻青脸肿的样子。”
“希望明天一早,就能恢复我的花容月貌吧。”
“该死的秦宫!
下手那样狠!
早知如此,我昨晚就不该追上去,给她说实话。”
“哎,这就是善良的代价啊。”
“不过她也是鼻青脸肿,我也没吃亏。”
妆妆提上李南征的爱心时,心中骂骂咧咧。
李南征当然听不到,等她把篮子提进去,又喊了一嗓子“早点睡觉,别熬夜”
后,回到了家里。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
再也找不到死太监存在过的痕迹,李南征的情绪,莫名的低落。
这些天来,他想过给宫宫打电话“低头”
的事。
可他凭什么低头认错呢?
难道。
仅仅因为不习惯家里没有她的日子,李南征就要牺牲余生几十年,都生活在随时被踩的阴影中!
?
“除非,她来给我低头认错!
并承诺以后,绝不会武力打压我。
尤其不能管我的私生活!
我这样想,是不是太渣了?”
坐倚在床头上,李南征抬头看着天花板,开始反省自己。
他——
好像,可能,也许有点渣。
暂且不说南娇的柔儿,身边的狗腿妆。
单说某地的妖后,燕京的瑶婊,长青的画皮,童话的婧奴,以及还和他保持着最最纯洁关系的青山白蹄。
可细细的想来,李南征能认可她们,好像都是被迫的吧?
“只要我是被迫的,那我就不是渣男。”
李南征顿悟了这个道理后,底气大增。
拿起了嘟嘟作响的电话。
赵明秀来电:“老大。
下午李副市正在给我们开会时,忽然接了个电话,马上就终止了会议!
今晚,我不是在单位值班吗?刚才去食堂打饭时,才听人说纺三那边的职工闹事了。
据说,是因为外销的一批货,因为质量问题被打了回来。
厂长徐燕为此大雷霆,说要扣钱时,很多职工当场怒。”
这事——
因妆妆没上班,李南征又带人检查大道上的街灯安装,忙到傍晚才回来,还真没听说。
“产品的质量问题,被打回来?”
李南征想了想,说:“可能是因为纺三的熟练工,都流失了导致。
徐燕着急也白搭,熟练工可不是几天就能培养好的。”
“还有一件事。”
赵明秀又说:“秦局没有参加今天下午的会议,她打电话请假说,她今早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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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宫还阳了!
祝大家傍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