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李南征听黄少军说出那句话后,本能的愣了下。
随即恍然,问:“你之所以要退出仕途,去国外谋求新的展!
是因为你知道了,陈太山要来长青县主持工作的消息了?”
嗯!
?
黄少军在那边也愣了下。
脱口反问:“你怎么知道陈太山,会去长青县接班我三嫂的工作?因为在十几分钟之前,我家老爷子才得到了这个消息。”
黄少军的反应,足够证明某贼在五大一线中的消息灵通性,有多么的高了。
也足够证明黄少军,被迫在短短十几分钟内,就下了退出仕途的决心。
“你先别管,我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李南征看了眼凑过小脑袋,来倾听电话的颜子画。
问黄少军:“我就是想知道,如果你不退出仕途,逃到国外的话,会怎么样?”
黄少军没说话。
李南征又问:“是不是,你就得和你家,划清界限?”
“是的。”
黄少军闷声回了句。
再说话时的声音里,充满了愧疚:“老李,对不起了。
你好心帮我的忙,可能会给你带去麻烦。
不过你放心,我会在这几天想办法,化解陈太山对你的麻烦。
他绝不会因为我退出仕途,就改变空降长青县的前程。
因为宋丽的事,闹得他没脸在燕京了。
况且陈家那边,也希望他能去地方上工作。”
呵呵。
李南征笑了:“我的麻烦,还用你来帮忙化解?我就问你一句话!
你离开黄家,还有没有信心在仕途上,跟着我打拼下去。”
他的话音未落——
肋下就猛地疼了下。
是颜子画在拿手指甲,掐他。
听他这样说后,颜子画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她很生气!
李南征疼的一咧嘴,噌地站起来拿着电话,快步走进了她的休息室内。
砰地关门后,顺势咔嚓反锁。
男人打电话说正事时,娘们家家的捣什么乱?
“妈的!
你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把老娘的良言,当作了耳边风。”
看着紧闭的休息室房门,颜子画真想扑过去,一脚踹开。
夺过李南征的电话,狠狠的摔在地上。
再揪住他的耳朵,连踢带骂的搞他一顿。
让他明白仕途,绝不是讲兄弟义气的地方。
可想了想——
颜子画还是拿起电话,紧急呼叫黄老。
足足半小时后。
李南征才开门,走出了休息室。
刚打完电话的颜子画,黑着一张画皮脸,架着二郎腿坐在沙上,冷冷地看着他。
“我从不惹事,但我从不怕事。”
和她对视片刻后,李南征走过去。
俯身抬手,帮她把一缕秀,轻轻拢在了晶莹的左耳后。
轻声说:“我告诉你一件事。
韦妆的亲生父亲,就是韦顷。”
妆妆的亲生父亲是谁?
好像从没有谁,关心过这个问题。
即便她被挂在了美人图上。
即便今年年初一时,她曾经跟着韦顷去李家拜年(最多也就是知道她是韦家的人,但亲爹是谁不得而知)。
这是韦家故意为之——
毕竟韦顷的身份与众不同,尽可能模糊他的妻子、直系后代,是相当有必要的。
再加上大嫂的遗传基因太强大,从而导致妆妆和她,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和大哥没有丁点父女相。
从而导致了别人,很难把她和韦顷,联系在一起。
起码。
整个青山地区,估计除了李南征、秦宫、韦宁等人之外,没几个人知道妆妆的亲爹是谁。
“什么!
?”
颜子画闻言,娇躯一颤。
“放心。
我在做什么,我心里有数。
陈太山再怎么狂,总不能因为我和老黄是兄弟,就莫名其妙的对我下手吧?他真要敢对我下手,我就关门放韦妆。”
李南征得意的说完,转身快步走人。
颜子画看着门口,脸色阴晴变化不定。
呼。
老半天,她才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抬头看了眼西边的残阳余辉,肚子开始咕咕叫。
她决定今晚回家后,要好好的喝一杯!
天黑了下来。
李南征回到了家。
院门口敞开着,能看到厨房内在冒烟。
“难道是死太监回来了?”
李南征心中一喜,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刚好。
系着小围裙的妆妆,端着一盘菜走了出来。
看到是她后——
李南征心中失望,却也关心的问:“你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