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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万花楼完全笼罩在威压之下,不知道这些豪掷千金的嫖客中有多少天极境甚至诸天境。
更要命的是,他发现张怡云给的包袱里的钱可能还不够在这里折腾一宿,尤其是他已经答应让陶一山开开荤,总不能自己打脸。
印子金倒是有的是,舒琪给他准备了一麻袋,但在这种威压笼罩的地方,你敢花吗?也许只要一枚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大哥,还是算了吧,太贵了,这一晚上要花掉我一年的伙食费啊!”陶一山一手搂着花魁,一手挡着嘴,悄声说道。
“去吧,大哥答应你就一定要做到,别忘了打听一个叫李香君的天行者。”
“大哥……”
张哲翰有精神洁癖,是绝对不会在这种地方眠花宿柳的。所以当陶一山淹没在娇声浪语中的时候,独自一人出了包房,戏台上好像在演关汉卿的《窦娥冤》,张哲翰在戏台前随便找了个桌子,点了一壶茶,翘起二郎腿,学着那些戏迷摇头晃脑。
“松雪先生?”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