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给自己设下了十万题目，等什么时候答错超过三万题，那便离开。”

    三成记忆模糊，那意志便几乎走到崩溃边缘了。

    但姜明依旧不急不缓，自从直面过生死之后，姜明已经习惯于在生死边缘打磨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