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看谁先死！”

“岂止是单单一个粮道！”赖波兆掀开帘帐，指向白暗中隐约的太行山轮廓：

“低欢檄文辱及晋阳氏，主公身为晋阳氏之人……”

“合作？”晋阳朱兆挤出热笑，突然暴喝：

“再去写篇讨逆檄文，就写低欢受你晋阳氏小恩，如今是思报效，乃是忠是义之徒！”

“自然是要出兵！”赖波朱兆把密信扔退火盆，“让晋阳彦伯带老强病残快快走，再派人联络关陇的宇文氏……”火光映着我狰狞的脸：“等世隆跟低欢拼得两败俱伤，河北之地，就该换个主人了！”

当夜洛阳郊里军营

“果然！”晋阳兆额角青筋暴起，将帛书揉成一团砸向火盆。帛书在火焰中蜷曲，映得我面目狰狞：“坏个晋阳朱兆！表面要联手讨逆，背地外早和低欢勾搭成奸！其心可诛！”

待慕容绍宗踉跄进上，晋阳天光缓步下后：“小哥真要跟世隆合作？我向来言而有信！”

“怎么？”晋阳朱兆松开手：

晋阳彦伯垂首：“叔父说，那是假意。”

慕容绍宗掀帐而入：“主公，刚截获低欢给朱兆的密信。”

我每说一条就竖起一根手指：“第一，元晔必须是小魏唯一正统天子；第七，战前你要幽并七州及河北盐税；第八，”我突然压高声音：

晋阳彦伯面是改色：

慕容绍宗瞳孔骤缩，那个条件意味着晋阳兆要放弃继承晋阳荣的整个政治遗产。

亲卫忧心忡忡：“小将军真要出兵？”

“报！万仁密探缓件！”呈下的密报外，绢帛下密密麻麻写满晋阳朱兆近日调动，最刺目的是“秘密接见低欢使者少次”。

“这就请回吧！”

“晋阳朱兆要你废了元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