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这脑子都快转不过来了!”
“五毒教教主蓝凤凰:啧啧啧,邀月最恨的女人,居然因为她答错题活过来了,还得天天跟在她屁股后面抢东西!关键是邀月还碰不得、杀不得,这憋屈劲儿,不得不说是直爽啊!”
“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碰不得?那可不一定!当年邀月为了江枫,连自己都敢划刀子,这狠劲儿,江湖上谁不知道?”
“神雕大侠杨过:这话就差了点意思!以前自残是气急了,悲痛上头没了理智。现在都过去十八年了,再深的情也该淡了,哪还能跟当年一样?”
“神雕大侠杨过:我看啊,邀月对江枫早不是爱了,就是咽不下那口气的执念!真让她为了花月奴再自残,她才不会干这傻事!”
“衡山派刘正风:要我说,最有意思的是移花宫的人!以前花月奴是叛徒,现在她回来了,宫里头的丫鬟婆子该怎么待她?是喊姐姐还是喊罪人?”
“日月神教圣女任盈盈:就是就是!我都等不及想看花月奴复活了!她跟小鱼儿、花无缺见了面,是认亲还是生分?邀月看着这娘仨,不得气炸了肺?”
“凤舞九天陆小凤:哈哈,你们都别猜了!不管怎么说,这花月奴一回来,移花宫的热闹指定少不了,咱们等着看戏就成!”
怎么对待?
什么关系?
弹幕里吵得热闹,这两个问题,不光吃瓜群众想知道,小鱼儿、花无缺、燕南天三个当事人,心里更是翻来覆去地琢磨,半点不比旁人轻松。
小鱼儿摸了摸下巴,嘴角抽搐——亲娘能活过来,这是天大的好事,他打心眼儿里欢喜。
可转念一想,要是复活的花月奴还是少女模样,比他和花无缺还小,那见面该怎么喊?
这一声“娘”,如何出口?
花无缺眉头轻轻蹙着。
他比小鱼儿更在意分寸,一想到可能要对着比自己还年轻的“娘”,心里就有些发怵。
欢喜是真的,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可这身份的错乱,又让他浑身不自在,连指尖都有些发凉。
燕南天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当年没能护住江枫夫妇,一直心存愧疚,如今花月奴能复活,他比谁都想弥补。
可一琢磨那年龄差的问题,也忍不住犯愁。
要是真成了“小娘大儿”的局面,不光孩子们尴尬,他这个长辈,都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但不管怎么纠结,不管结果是好是坏,他们三个都清楚:移花宫,是非去不可了。
哪怕只是为了见一见那个阔别十八年的人,哪怕只是为了弄明白这剪不断的关系,这一趟,必须走!
……
“韦小宝随机惩罚如下:”
“宫刑。你既占着大内总管的名头,便该卸了那虚幌子,做到表里如一,从今往后,才算得上名副其实的 “总管”!”
直播间里,冷漠无情的系统提示音刚落,韦小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血色像被抽干般,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不!”
他猛地嘶吼出声,声音里满是慌乱,连身子都开始发抖:“不要!我不要做真太监!不要啊!”
恐惧像潮水般从心底涌上来,瞬间淹没了他,骇得他面孔都扭曲变形,眼睛瞪得溜圆,里面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
宫刑!
这两个字像两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他心里。
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都比洪水猛兽、比千刀万剐还要可怕!
他韦小宝贪财好色,最在意的就是这点体面,怎么能接受这种惩罚?
可直播间的意志,哪里会管他愿不愿意?
一道冰冷的光骤然落下,瞬间笼罩住韦小宝。
下一秒,一股锥心刺骨的痛意猛地窜出来,顺着每一根神经蔓延到全身,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同时割他的肉。
“啊啊啊——!!!”
韦小宝整个人瞬间躬成了一只煮熟的大虾,“咚”地倒在地上,口中发出杀猪般的凄厉惨叫,那声音尖锐又绝望,听得周围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痛!
太痛了!
是那种能把人疼到灵魂都在颤抖的痛,痛得他连呼吸都快停了。
好在这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一会儿就渐渐消散。
韦小宝瘫在地上,浑身被冷汗浸透,头发黏在额头上,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
他哆哆嗦嗦地伸过手,往自己下身摸去——
空的。
什么都没了。
那处平坦得像从未有过东西,只剩下一片冰凉的触感。
这下,是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大内总管。
韦小宝的眼睛瞬间变得空洞无神,脸上没了半点血色,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