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何患无辞,再说嘴长在他们身上,我又能有什么办法。还不如吃好喝好,兵来将敌水来土堰。”
铃木园子思索了一下,将自己便当拿过来了,搬了张板凳坐在明月身边,打开自己的便当盒,神情认真地说:“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朋友,我会站在你身边的!”
工藤新一也拿着便当走过来了,“我们现在需要搞清楚的是白川老师为什么要这样做,否则我们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的。”
“是啊,就算是把你的病历、病假条和作业,统统放到他们面前,他们也不会承认的。”铃木园子生气的握紧了手里的筷子,“明明那都是事实,松本老师都见到那名医生了。”
明月皱了皱眉,想不明白白川辉二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觉得这事件里应该还隐藏着她不知道的事情。难不成是那群人针对我做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就不能再参与到这件事里。便装作毫不在意地说:“是非曲直一定要弄那么清楚吗?”
工藤新一优先不满意了,十分不理解地看向明月,“难道你愿意蒙受不白冤屈吗?”
“那么大侦探你是想怎么做呢?”明月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如果白川老师一口咬定他在上课前没有看到我的作业,或者数学课代表说只有我一个人没交作业。”
宇野星耀低着头,注意着身后的动静,缓慢地咀嚼着食物,精美的便当此时在他嘴里就像一块难以下咽的蜡块。
工藤新一陷入了沉思,“是啊,要怎么证明是在上课前已经交作业了呢?”
铃木园子放下筷子,认真而严肃地说:“明月,你让那名医生出面帮你解释吧,或者我们去求松本老师。”
明月笑了笑,“我想榊原医生并没有当面将作业交给白川老师,知道情况的松本老师估计也没有在上课前告诉白川老师,只要白川老师一口咬定在上课前没有看到,那么无论找谁证明都是没用的。”
工藤新一烦躁的抓乱了头发,这种情况他早就想到了。
宇野星耀将未吃完的便当盒盖好,放进了书包里,回头看了眼脸上挂着微笑的明月,低着头数着台阶,一步一步缓慢地走上了天台。
天台上干燥凉爽的风吹过他的头发,宇野星耀自言自语道:“今天白川老师真的很反常,中午竟然没有来教室里,是发生什么了吗?”
一片焦黄的树叶被风带起,在空中打着旋儿,飞向了远方。
此时在苏格兰的安全屋里,降谷零坐在餐厅大口大口吃着咖喱,刚才他已经将知道的信息告诉了诸伏景光。
很快一大份咖喱饭就被降谷零吃光了,将空盘子递给诸伏景光,将唇边的米粒用舌头卷入嘴里,“其实我怀疑明月参与了这个任务。”
诸伏景光接过空盘子,“再吃点吗?”
降谷零摇了摇头。
“她身上没有硝烟味。”诸伏景光将盘子放到洗碗池中,给降谷零递了一杯温水。
降谷零看着手中的温水,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她要是来这里前换过衣服呢?”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看向自己的幼驯染,“不,我还是相信她,你不相信她吗?”
降谷零依旧低着头看向自己杯中透明的液体,清澈见底不染一丝杂质,若有所思地说:“她毕竟是在组织这个黑暗的地方长大的,如果有可能我不希望她手上沾满鲜血。”
“我觉得你更应该相信她。”诸伏景光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到了降谷零面前,“那天的场景我们都看到了,我不相信哥哥他会舍身保护一个对他有敌意的少女。”
降谷零将杯子放到唇边,抿了一口水,回忆在北陆新干线白鹰号上发生的事情,高明哥是那种多看两眼就会被察觉的人,如果当时明月想要杀死高明哥,高明哥肯定有所察觉,但是嘴上却说:“万一高明哥只是出于保护的目的才那样做的呢?”
“我发现你现在很没有自信,究竟是在怀疑什么?”诸伏景光笑着看向降谷零,将桌子上的名片重新收进怀里,“试着去相信她吧,你就是因为经常这样怀疑她,才会引起她的反感,她也是很敏感的人,和我那个哥哥一样。”
降谷零抬起头看向脸上挂着微笑的hiro,心想:hiro果真太温柔了,什么都往好的方向去思考。我何尝不想将明月带离这个组织,我们能够功成身退。只可惜一切都还很遥远。
“对了,明月脚上的定位想到破解的方案了吗?”诸伏景光看向降谷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