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文件,尻形少楠也是继承人,自然要到场。”
尻形少楠对着宝生箬叶深深鞠了一躬,“感谢您对衣姬的照顾,谢谢!”这是发自他真心的感谢。
宝生箬叶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就在尻形少楠弯腰的时候,宝生箬叶看到了一直盯着明月看的菊池纱雾,连忙起身,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恭敬地说:“哎呀,菊池小姐您来了,来这里坐。”边说边用身体遮住了菊池纱雾看向明月的目光,“菊池小姐,要吃点什么吗?”
菊池纱雾看了眼餐桌,桌上只有一杯咖啡,而且还在一位不认识的阿姨面前。
“我……我们去下洗手间。纱雾,陪我去下洗手间好吗?”椎名爱理莎后背被汗水浸湿,她拽了拽菊池纱雾的胳膊。
菊池纱雾想直接拒绝,准备甩开椎名爱理莎牵制她的手,但却看到椎名爱理莎那双满是恳求的眼睛后,最终沉默地跟着离开了。
“洗手间,从这个门出去就可以看到了。”榎本梓热情为两位女生指路,准备将菜单递给了坐在离窗不远的凉宫夜一手里。
凉宫夜一接过菜单,道了一声谢后,将菜单翻开,借助菜单的遮挡,环视了一圈这间不大的咖啡店,注意到吧台角落里身着黑色修女服的女人。
莱拉克修女端起手边的咖啡,将咖啡送到唇边,小口小口地品尝着,瞄了一眼走向洗手间的两名女生,缓缓将咖啡喝完缓缓将咖啡喝完,在心底对那两个女生做出了判断:太瘦弱了,不合适。
最后一口咖啡被红唇吞噬。莱拉克修女将咖啡杯拿在手中,将唇印轻轻用拇指擦去,又从包里拿出一条软布,将杯把的指纹轻轻擦去,留下一杯咖啡钱后,缓缓起身,走出了波洛咖啡店。
“欢迎再来~”榎本梓的声音在莱拉克修女身后响起。
莱拉克修女礼貌转身,微微点头致意后,左右环顾了一圈,抬头看向二楼贴着“毛利探侦事务所”几个大字的窗户。
蛇喰葵从窄巷里探出头来,发现一身黑衣的修女似乎正朝他看,连忙缩回了窄巷里。一颗心脏在胸腔里扑通扑通剧烈地跳动着。
周围的雪很密,密得像一层又一层的帘子,将周围的一切染白,模糊了事物的边界。
莱拉克修女看向窄巷,感觉到那边似乎有什么人,但风雪太大,她看不清,瞄了一眼身后的波洛咖啡店,踩着厚厚的积雪,身影消失在风雪之中。
在波洛咖啡店的洗手间里。
菊池纱雾忍无可忍地甩开了椎名爱理莎的手,盯着椎名爱理莎的眼睛,“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我……”椎名爱理莎垂着头,眼神躲闪,不敢看菊池纱雾。
“那个不是真正的衣姬吧,真正的衣姬在哪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菊池纱雾双手抱臂。
沉默许久之后,椎名爱理莎最终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菊池纱雾先是震惊,然后眉头紧蹙,磨了磨牙,十分生气地怒吼道:“发生这种事情你们为什么不和我说?!你们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告诉我?!”
椎名爱理莎被吓的抖了一下,低着头小声说:“我想和你说的,但你似乎总是躲着我,我以为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不开心了,就不敢和你说这些……”
菊池纱雾气不打一处来,“我躲着你们,你们不会死皮赖脸的缠上我吗?还要我来教你们怎么做吗?!”
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姐妹,为什么就如此这般不了解自己呢?但看着低头沉默不语的椎名爱理莎,原本的怒气也消散不少。她气自己没能早点发现她们的异常。
更生气的是宝生爸爸做的那件事情,若是没有那件事情,她们三个还和以前一样,自己也不会疏远她们。
菊池纱雾叹了口气,决定打死不告诉衣姬,是她跪在爸爸面前哭着求了很久,爸爸才决定不起诉宝生的爸爸,只要宝生的爸爸在规定时限内将挪用的公款还回来就行。但菊池纱雾要付出的代价是要和这两个从小在一起的玩伴划清界限。
椎名爱理莎沉默不语,她不敢看生气中的菊池纱雾,因为家里要求任何事情都要顺着这位菊池小姐的意思,只是因为爸爸在菊池爸爸的公司上班,一旦得罪了这位菊池小姐,他爸爸可能也会遭殃。
“那现在怎么办?那个灰毛现在在扮演衣姬?怪不得我看到她就心烦!”菊池纱雾有些烦闷地看向椎名爱理莎。
椎名爱理莎不安地绞着手指,声音细若蚊吟:“纱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