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结巴道,“谁,谁呀?”
无人回应,随之而来的又是一股更猛烈的风。
朱厚熜心里发毛,大着嗓门道,“来人,将窗户……”
话到一半,才发现窗户是关着的。
当是外殿进来的风……朱厚熜自我安慰,可心中的恐惧却是越来越浓。
强烈的恐惧让他再不敢一人独处,鞋子都顾不上穿,跳下床就往外跑……
刚跑了数步,突然发现前上方有一人影,朱厚熜整个人为之一定,不敢去瞧,也不敢再跑,更不敢喊……
漆黑的夜,飘忽不定的烛光,
寂静的大殿,只有呼呼的风声,衣袍的猎猎作响声,还有……
朱厚熜浓重的呼吸声。
许久,
朱厚熜缓缓下跪,以头抢地,“不孝子孙朱厚熜,拜见太宗皇帝。”
“不是成祖吗?”如同地狱归来的沙哑嗓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