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投入使用了,只是因为补给问题,才没有形成规模,李家,包括诸多大富,都在积极推广,朝廷……”
突然觉得话说得逾矩了,黄锦悻悻停下,转而道,“奴婢也就一说。”
朱厚熜白了他一眼,哼道:
“这还用你说,朕不知如此带来的好处?早在开春时,朕就拨付了几笔款项,用于龙江船厂造船,燃料补给站加速建设,以及煤炭开采……呵,等你献策,黄花菜都凉了。”
黄锦忙恭维:“皇上圣明,奴婢愚钝。”
朱厚熜却是又郁闷起来,骂道:“娘的,这钱花的也太多了,如今别说盈余了,收入都顾不住支出了……”
这是实话!
哪怕一遍遍告诉自己,时下的投资终会兑现更大的回报,朱厚熜仍是心疼的不行。
倒不能全怪朱厚熜小气,眼瞅着金山、银山逐渐缩水,换谁当家也心疼。
瞅了眼被雪映的亮白的纸窗,朱厚熜又是一叹:“话说,开春都这么久了,啥时候才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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