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好笑的……我……我没事儿了。”
陆炳本来还能忍住,可被黄锦这么一整,属实难捱,忙迫切道:“什么笑话?快说来听听……”
黄锦呆了呆,顿时慌张起来,左瞅瞅,右瞧瞧,无助的像个两百多斤的大胖子。
“从前有……”
“哈哈……确,确实好笑。”陆炳很给面子,先笑为敬。
实在是绷不住了。
憋笑比之酷刑,还要难捱一些,根本不受控制。
接着,李雪儿也笑了。
就连朱厚熜也是嘴角翘起,只不过他的笑,与黄锦、陆炳、李雪儿不同,他是无语到极点的笑。
李青没笑,因为他是‘导演’。
朱厚照没笑,因为他不觉得好笑。
严嵩也没笑,因为他根本笑不出来。
既然导演没喊NG,那这场戏还得继续进行下去。
男一号朱厚照清了清嗓子,道:“大胖子,别傻坐着了,去,沏壶茶去。”
黄锦求之不得,生火什么的他最在行了,可比演戏、憋笑轻松太多,忙不迭起身去了。
没出息的玩意儿……朱厚熜火大。
“我去打水。”陆炳也是热心肠,自告奋勇去帮忙。
三剑客去其二,朱厚熜压力顿时就上来了,忍不住瞥了眼一旁的严嵩。
殊不知,严嵩的压力之大,在所有人之上,破天荒的没接住戏。
一时间,陷入僵局……
还好有男一号扛大旗,帮严嵩分担了一部分压力。
朱厚照狐疑道:“亲家姑,这位年轻后生瞅着面生啊,可是李家子侄?”
李雪儿脸都黑了,毫不客气道:
“李家的事儿你少打听,跟你没多大关系。”
“呵呵呵……”朱厚熜蓦然笑了,这次不是无语,是舒心的笑。
李青被人调侃+朱寿被人揶揄,能不舒心嘛……
朱厚照挠挠头,朝李青道:“怎么称呼?”
李青给了他一个眼神——差不多行了!
朱厚照:┓( ′?` )┏
走到石桌前坐下,而后招呼道:“都别站着了,坐,都坐。”
朱厚熜、李雪儿先后上前坐了,严嵩却是不敢上前落座。
“嗯?”朱厚照脸一板,“你怎么不坐,是不是不给我面子?”
“我……”严嵩如吃了黄连的哑巴,根本不知该如何诉说苦楚。
“啊!!”朱厚照突然惊呼。
朱厚熜一个激灵,勃然怒道:“一惊一乍的,你吼什么?”
“我想起来了。”朱厚照一指严嵩,道,“昨儿个你身边那人,就是今日在醉香楼找我茬的那个。”
“扑通~!”
严嵩魂飞天外,跌坐在地上,满心满脸的惊恐。
“那厮是你儿子吧?”
“我……不是,我没有。”惊慌到极点的严嵩口不择言,连连摇头。
朱厚熜实在看不过眼。
人家儿子都这样了,你还想怎样?
上前扶起严嵩,朱厚熜给了他一个眼神,‘不用怕,朕与他没那么熟,主要是看在李青的面子上’。
只可惜,这会儿的严嵩是个脑补怪,根本领悟不到他的意思。
“纵然他儿子有错在先,可你出手那般重,还不解恨?”朱厚熜哼道,“你知道他儿子现在如何了吗?”
“这我还真不知道……”朱厚照看向严嵩,“人还好吗?”
“还……不太好。”严嵩咽了咽唾沫,强行压下内心恐惧,朝李青长长一揖,“医者仁心,求永……求先生施以妙手。”
朱厚熜的目的是打破二人不相见,所以自打进了这小院儿,他就得偿所愿了。
至于长生之术,来日方长,今日有朱寿以及李雪儿,注定没办法请教。
不过,却可以温暖一下严嵩的心。
朱厚熜说道:“先生医术通神,于你来说,救治伤病易如反掌,还望施以援手。”
李青迟疑了下,问道:“人醒了没?”
严嵩:“醒了。”
“那成吧,明日我过去一趟。”李青点头同意。
严嵩彻底放松下来,由衷道:“多谢先生仗义援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