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记住她的面容和名讳吗?
你会听清她的呼喊和鼓舞吗?
你会看到她的祈祷和微笑吗?
你会想起她的眼眸和身影吗?
你会遗憾她的离去和分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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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你怎么了?】诃德在小别墅中和赫莱普斯一起等着罗欣莱特,见到少年有些恍惚,就关心地问道【骑士……】
罗欣莱特没说话,只是自顾自地打开厨房的橱柜,从里面拿出那瓶总是放在那里的红酒,用牙齿咬开塞子后灌了自己一口
(疑惑的咴咴声)
赫莱普斯看着自己搭档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他清楚罗欣莱特的酒量很不好,就是喝带点酒精的饮料都会醉的那种程度
【兽亲,生什么了?】诃德只觉得骑士恐怕是遇到什么事情,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看向兽亲,希望从这位骑士搭档的口中得到一些信息
(无奈的咴咴声)
赫莱普斯很无奈,这一天他都和诃德待在一起,怎么可能知道罗欣莱特遇到什么事了?但恐怕真的是很伤心的事情,赫莱普斯能清晰地感受到罗欣莱特身上的悲伤。
但他同样没有办法
黑色的骏马转身,不再和诃德一起去看喝酒的少年
【……】诃德也明白这件事,它也没有做些什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只剩下罗欣莱特沉默着,在红酒酸涩甜腻的气味中,拿出终端,接了个电话
“喂?”
罗欣莱特轻声问道,“吉斯德?你有什么事吗?”
“……桑丘老板让我接替塞莉丝小姐的工作,来向罗欣莱特您报告赛事的情况。
来和您说一声……您喝醉了?”
吉斯德听出清亮的少年音中带着的点点浑浊,像是被灌了好几口酒一样,“桑丘老板让我转告您——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还有塞莉丝小姐,我看到她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哭,生什么了吗?”
“……”
罗欣莱特没说话,只是慢慢地呼吸着醉醺醺的空气,“吉斯德,你和你的妻子,有吵过架吗?”
“嗯?有的。”
吉斯德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罗欣莱特要问这个,“您和塞莉丝小姐吵架了吗?我可以帮忙。”
“不,不是。
就这样吧,有比赛了再叫我。”
罗欣莱特没挂电话,直接将终端倒扣在桌子上,将脑袋埋在手臂间,慢慢闭上眼睛
这时候我应该哭吗?我应该哭吧?
罗欣莱特在心里这么问自己
我为什么要哭呢?骑士应该哭吗?斯尼茨先生,玛嘉烈小姐……我好累啊,为什么会这么累呢?
还在等骑士挂断电话的吉斯德听到了细微到不可闻的抽泣声,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什么,在保证外面没有任何声音后,吉斯德才能确定,就是罗欣莱特在哭。
看来真的出了很大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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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喝酒?”
罗伊将手搭在眼上,仔细地透过窗帘拉起的缝隙看到里面的人正在做的事情,“我就稍微偷懒了一会,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小白金,是不是你没有好好看住他?”
“不被灾骑士现的监视他根本不可能。”
白金黑着个脸,明明是罗伊负责的监视,为什么要把事情推给她这个才刚刚过来的白金大位身上,“罗伊阁下,你不是不知道监视他的难度。”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
罗伊连连摆手,盯着少年趴在桌子上的身影看,“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直接进去找了,就算有兽亲什么的,把莫妮克也叫过来,只要干掉他就可以……”
罗伊还在盘算着些什么,白金在旁边无奈地等着,两人都没有现一个人正在安静的靠近,随后拔出长剑
“嗯?!”
在拔剑那一瞬间的寒光中,罗伊听到出鞘的划擦声,他急忙抄起自己的长弓,回头抵挡
铛!
寒光被罗伊的长弓抵挡住,若不是罗伊反应迅,不然这剑砍的就是脑袋
“哈哈,玛恩纳?临光,你居然敢袭击无胄盟的青金大位……哈。”
罗伊忽然觉眼前男人的力气有些大的出奇,而且眼神也和玛恩纳完全不一样,如果将玛恩纳形容为一柄尚在鞘中的,依旧被磨得锋利的长剑,那么眼前的人就是一把饱经鲜血的断剑
“罗伊,我忽然想起,这份阴谋也有无胄盟的一席之地……卑劣之徒。”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