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一切代价。
在那个时候,维多利亚不需要担心商人们的离开,所有国家都看着我们,紧张地想要用经济和繁盛堵住我们的嘴。
号角,你见过多少大官为了谄媚我而献上各种礼物?”
戴菲恩为号角倒上红酒而后举杯,好像要和后者碰杯。
号角没和她一起举杯,戴菲恩也不在意,自顾自抿了一口:“哥伦比亚的新颖技术,卡西米尔的骑士铠甲,莱塔尼亚的音乐还有叙拉古的歌剧,哦,那些乌萨斯人没有这么做,作为唯一一个在战场上依靠纯粹的人力击败我的人,他们有这个资格。
事实上,在我的军团被那些乌萨斯人击败后,我其实还挺开心的。”
“开心?”
“为我不需要继续打仗感到开心,没有一个士兵会喜欢战争,尤其是站在前线向我们的敌人遥望的人。
所以号角,我跟你扯了这么多,其实是为了让你知道一件事情。”
终于,戴菲恩还是准备说点直接的话,“在此之前,我要问你,你觉得这样的未来好吗?”
“……不好。”
号角默默摇头
“我也觉得不好,所以我必须要求你去这么做,回到战场上,去帮助维多利亚,帮助她用不同的方式渡过这次难关。”
戴菲恩站起身,解开脸上缠着的黑布,号角看到了一个黑洞洞的窟窿,窟窿外的皮肤也是血红的,看上去可怖极了,“去找到那位王储吧,守护维多利亚的白狼,用你的獠牙守护她。
在我还没有彻底失控前,让我寸步难行。”
“你……没有那个把握?”
号角不知道戴菲恩要做什么,但她明白她正在改变些什么,“你不是要阻止什么东西吗?”
“那如果我没有成功呢?”
戴菲恩反问道,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伤口,“那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们都清楚。
号角,找到那个王储,帮助她,宣扬她。
她会需要你的帮助的。”
“……我不明白。”
号角站起身,认真地盯着猫咪金色的眼瞳,“你可以直接和我说,为什么要说刚才的那些?”
“恐怕是因为这里又开始痛了吧?”
戴菲恩指指自己的伤口,“我总要找一个稍微倾诉一下我自己吧?驻舰军医是这么建议我的,而我能想到的,在母亲死后最高兴的事情就是吊死那些傲慢的贵族。
号角,你是想象不到的,在我绞死那些人,用军队击溃军队的时候,我的心有多么的畅快和痛苦。”
“还有就是,我想要你再去了解一些事。”
戴菲恩又补充道,“包括我们今晚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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