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身边人。再不济,关上门过自己日子,也是极好的。”
沈二夫人的循循善诱,沈明姝置若罔闻。
她低垂着眼眸,泪水无声落下。
只是恍惚中忆起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
更是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娘亲,我不愿,”沈明姝双目赤红,无助地摇着头,“纵使赵定山再好,女儿却不欢喜,你难道要逼迫女儿嫁给不喜欢的人吗?”
“胡闹,父母之言媒妁之约,岂容你任性妄为?”
沈二夫人加重了语气,触及沈明姝泛红的眼尾,斥责的话终究未说出口,只道:“莫要任性,为娘不会害你。”
沈明姝一颗心彻底坠入深渊。
无助感席卷全身,她满目悲怆之色,伏案痛哭。
不消几日,在得到沈老夫人首肯后,沈二夫人做主,赵定山与沈明姝交换了庚贴。
沈宝珠得知此事十分惊诧。
要知道原书里赵定山压根不喜欢女人,他好男色,书房里甚至伺候起居的都是男小厮,他有断袖分桃之好。
甚至书中还曾牵扯一桩陈年旧案。
沈宝珠细细思索,原书里,沈明姝的确嫁与赵定山为妻。
夫妻俩相敬如宾五年,她却无所出。
为此饱受煎熬,在这高门后宅,孩子便是立足之本。
可赵定山不愿碰沈明姝,她更是备受婆母与小姑的磋磨。
原书曾描写彼时沈明姝二八年华却十分憔悴,还恶疾缠身,心中郁结。
一直到有人报官,状告赵定山。
五年前他强抢进京赶考秀才,秀才抵死不从,赵定山一气之下将他沉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沈明姝这才知晓自己夫君有龙阳之癖。
可怜她年纪轻轻却磋磨的饱经风霜。
最后疾病缠身早早的便香消玉殒。
沈宝珠收回思绪,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世道对女子,果真是不公。
她犹豫了一下,吩咐香儿准备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