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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若不是陆珩及时出现......

虽说陆珩目的也是趁乱早结自己性命，可计划到底并未得逞，还误打误撞救了自己。

“你好自为之。”沈老夫人满心疲倦，揉了揉眉心，“你那些小打小闹，老身都能容忍，可你莫要忘了你是沈家女。你与沈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莫要行糊涂事。”

老夫人最是会审时度势。

在她眼里亲孙女又如何？维持沈家荣光，让沈家世世代代延续下去，才是她毕生所求。

是以原书中陆珩手刃作恶多端的沈宝珠后，沈老夫人得知噩耗后，虽伤怀却依旧冷酷的吩咐沈府众人，不得出面替沈宝珠收尸。

与沈宝珠划清关系，怕被其连累。

沈宝珠讥讽的扯了扯唇角，“孙女明白。”

葛嬷嬷搀扶着沈老夫人离开，沈老夫人这一路都静默无言，唯有深深叹息不止。

她侧首凝视葛嬷嬷，发觉对方也老了，眼角添了细纹，鬓角发白，华发丛生。

“老身做错了吗？”沈老夫人似是询问葛嬷嬷，又似是喃喃自语，她抬眼看了天空，笃定的道：“不，老身没有错。”

葛嬷嬷神色复杂，却没有表露出来。

只宽慰道：“老夫人，您自然没错。五小姐年轻气盛，并非有意忤逆您，您消消气。”

“嗬，她是翅膀硬了，却忘了自己还姓什么！”提到沈宝珠，沈老夫人依旧是气恼，“提及秦家给老身施压，她倒是好气魄。”

老夫人在气头上，葛嬷嬷也不敢过多劝慰，唯恐殃及池鱼。

只搀扶着老夫人，一面宽慰她消消气，莫要同沈宝珠一个小辈计较。

“小姐，您方才太英勇了。”香儿神采飞扬，宛若出了一口恶气，“您不仅说的六小姐哑口无言，还让她自讨苦吃，去庄子侍奉崔姨娘，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