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马车内,秦氏疼惜自己女儿,马车内不仅设有茶几,还准备了茶水点心,以及时令瓜果。
秦骊珠揽着她的胳膊,有些失落地道:“宝珠,这几日可憋坏我了。大哥不日就要参加春闱,这几日闷在书房不肯出来。爹娘又不让我去打搅他,我在府里也没个知心人能说话解闷,思来想去,也只能来找你了。”
她语气可怜兮兮的,“好宝珠,劳你今儿特意陪我出来一趟。”
“我听姑姑说,你近日在锻炼身体?每日清晨都会练习扎马步?”
提到这茬沈宝珠就宛如霜打的茄子,提不起精神,“确有此事...我身子骨太弱了,扎马步能强身健魄,也能让我身子骨更硬朗些。”
秦骊珠松了口气,没心没肺地道:“我还以为你习武呢,还想着你若有这个心思,我可以教,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说完,她从茶几上的瓷盘里拿起一个橘子在手中掂量着。
沈宝珠确有此意,然时机晚了,她已拜陆珩为师,断然不能又向秦骊珠求学。
只得莞尔一笑道:“我不过是锻炼身体罢了。”
秦骊珠也没在意,又同她说起旁的趣事来,“宝珠,你可知晓,那宋家险些闹出一桩丑事。”
“要我看那也是狗咬狗,真是大快人心。”
沈宝珠心神微动,“愿闻其详。”
秦骊珠也不卖关子,“那日那个叫江嫣的女子,恬不知耻来沈府门外闹事,我也略有耳闻。后来听闻你将那女子怼的哑口无言,佯装腹痛这才灰溜溜的回到宋府。”
“你不知她回去后,宋家热闹的紧呢。”
“宋夫人等觉得那江嫣行事上不了台面,勃然大怒,扬言要退亲。江嫣哪能舍弃到嘴的肥肉,自然苦苦哀求,甚至期盼宋时齐能怜惜她,替她求情。”
“结果你猜怎么着?”
“宋时齐非但没有站在她那边,反而狠狠地抽了她一巴掌,说她再继续闹就把她赶出宋家,送回江南去。”
“这就叫什么,狗咬狗一地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