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对三公子并无男女之情,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六公子又何苦让我和三公子成为一对怨偶呢?”宋倩茹语气哀怨。
“强扭的瓜不甜没关系,止渴就行。”贺云宴曲着手指,敲击着桌沿,不以为然道:“再说,只要三哥满意这门亲事,你的感受,又有谁在乎?”
他一针见血道:“想必宋家也十分满意罢?”
宋倩茹心情百感交集,十分复杂。
“六公子,我,我即便嫁给三公子,我们也只是形同陌路的夫妻。又何苦如此?”
贺云宴有几分不耐,“我说了,三哥满意就好。”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宋倩茹,轻笑道:“你以为我不知你做的那些事?你敢向他下蛊,你可知若不是我那愚蠢的三哥痴迷于你,就凭你敢对贺家人动歪念,你早就死了千百回。”
“还容得你在此同我说话?”
“你以为我见你是看得起你?”青年虽是唇角含笑,说出的话却是如此刻薄冷漠,“我不过看在三哥面子上,想着顺带提醒你几句。”
“嫁进贺家,伺候好贺云清,安守本分,你与宋家自然平安无事。否则,谋害朝廷命官家属的罪名,你担当不起。”
宋倩茹脸色煞白,他居然知道了。谁告诉他的?
贺云宴也知道自己给他下蛊了?
那她嫁过去岂不是受尽折磨?她绝不能嫁过去。
“怎么害怕了?”
贺云宴端起茶盅,吹了吹碧绿的茶汤,抿了一口。
“倘若我有个秘密告诉你,作为交换。你能帮我解除这门亲事吗?”宋倩茹鬼使神差的想起来,她并不是一无所有的,好歹她是重活一世的人,她可以利用这个优势,和贺云宴谈条件。
“你在和我谈条件?”贺云清懒洋洋的睨着她,“好啊,来说说,你的秘密是什么?我要看看你的诚意够不够。”
宋倩茹深吸了口气,双手交叠放在膝上。
清了清嗓子,“想必六公子也略有耳闻,我先前落过水,昏迷中做了一些梦。醒来后,我发觉那些梦过的事,都成真了。”
她说着拿眼去觑贺云宴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