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与那些分号掌柜勾结,试图去接触一些人,都当我不清楚?”贺云宴轻轻一笑,“愚蠢至极,你想让贺云清取而代之我的地位?”
“你觉得我会傻到让你们在眼皮底下……”
“贺云宴!”宋倩茹手里攥着簪子防身,“来人呐,来人。”
然而却没有一个下人敢进屋子。
她愣住了,难不成贺云宴在后宅也已是呼风唤雨的地步?
“为何如此急躁?你大可先听我说完,对你的惩罚是什么。”
青年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甚至闲适的翘着长腿,姿态悠闲,“你会被灌下哑药,伤了喉咙。”
“你是贺云清的掌心宝,没了你,我们兄弟俩会反目成仇。可你实在喜欢搬弄是非,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得挑拨我们兄弟情义,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你永远都无法出声。”
“不,你不能这样做。”宋倩茹双目赤红,指着他,“贺云清他,他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他能拦得住我吗?”青年不以为然。
击掌三声后身着粉衣的侍女便端着一碗乌黑的汤汁,走了过来,“还请三少夫人慢慢享用。”
可在宋倩茹看来,这便是穿肠毒药。
她除非是疯了否则绝不能喝下。
“我不喝,我不能喝……贺云宴,你简直是个疯子。你毁了我的一切,也毁了我的后半辈子还不够。”宋倩茹抱着头,泪如雨下,“你如今还想毒害我的嗓子?我究竟与你何怨何仇?”
贺云宴似乎十分欣赏她崩溃的模样,饶有兴致的看了半晌,才慢悠悠地道:“贺云清再不济,也是贺家人,你妄想利用他,与我反目成仇,达到自己复仇目的。”
“就凭这一点,我只毒坏你的嗓子,便已是手下留情。”
粉衣侍女闻言,面无表情的端起汤药,“三少夫人得罪了,奴婢喂您喝,您最好乖乖配合。奴婢手劲比较大,怕误伤了三少夫人。”
说完,她灵活的捉住宋倩茹,一手捏住她的唇瓣,另一只手端着汤碗,硬生生的给她灌下汤药。
“咳咳咳……”
粉衣侍女退至一旁。
贺云宴也随之起身,掸了掸衣袖上的细微灰尘,眼角余光瞥见屋门外一角衣袖,微不可闻的弯起唇角。
“三哥,为何不进来?错过了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