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府嬷嬷眉头一皱,语气不悦:“想必这位就是徐妘姑娘,怎么信口雌黄。不问清事情缘由,张口就来?”
“徐姑娘做了什么事,应当心知肚明罢。我家大少爷可是和南小姐定了亲事,徐姑娘不知廉耻,想毁了我家少爷的亲事,如今还恶毒揣测秦府,老奴这辈子也是头一次见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你……你说我厚颜无耻?”徐妘恼羞成怒。
嬷嬷冷笑“怎么,难不成老奴说错了?”
“你若不是动了歪念头,我家小姐和你大哥的亲事自然能平稳进行,是你贪婪,妄想攀高枝。”
“不仅坏了我家少爷名誉,更是让秦家蒙冤。”
“若不是我家夫人宅心仁厚,真要扭你去府衙治你的罪,你该当如何?”
徐妘的脸顿时涨红了,被嬷嬷教训的哑口无言,偏生对方说的都是事实,她压根狡辩不了。
“大哥,你就这么坐视不管?任由旁人欺辱你妹妹吗?”徐妘只能寻求徐怀墨的庇佑。
“欺辱?”嬷嬷挑眉,言含嘲讽,“若不是某人做上不得台面的事,老奴今儿就不会来这走一遭。”
徐妘又羞又怒,双手掩面而逃。
“徐公子,你看庚贴?”
“这门亲事,绝不能这么退了。”汪氏咬牙切齿,双目迸出一抹愤恨的光,“当初这门亲事,也不是我们徐家舔着脸求来的。”
“是秦大人与秦夫人看中我儿,有意将秦小姐嫁给他。”
“如今又要退亲,难不成我儿是什么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玩物不成?”
“还是说,秦小姐另有高枝?”
汪氏本就是市井妇人,原本还想装沉稳大度,然而本性使然,沉不住气,很快就原形毕露。
“秦府这么做,难道不怕世人谩骂秦家无情无义,秦小姐见异思迁吗!”
汪氏心知肚明光凭徐怀墨去官场闯**,那必定是困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