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
秦绾绾素来是会审时度势的。
毕竟没有什么比活着还重要。
喝完茶用了几块糕点,秦绾绾才施施然离开。
贺云宴慢条斯理的饮茶,而一直站在他身侧,垂手而立的侍女,突然开口道:“这一年多以来,公子也变了很多……”
“哦?本公子变了?具体是什么方面?”
贺云宴抬眸,饶有兴致的盯着她,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粉衣侍女并不敢与他目光对视,以示尊敬她还是微微垂眸,即便内心忐忑不安,但依旧道:“公子似乎对这位来历不明的秦绾绾特别宽容,耐心。属下也许久没有接到新任务,只能每日给公子端茶倒水,一身武功,竟再无用武之地……”
闻言,贺云宴爽朗的笑了笑,以手撑颔,“看来你对我多有不满。”
“属下不敢!”侍女连忙跪地。
“既是这么闲,此后,就去看守水牢。”
侍女愣住了,水牢是关押各种犯人的地方,那里暗无天日,终日只闻得那些犯人痛苦的呻,吟以及谩骂,哀嚎声。
她……是她太贪心了吗?
不满足现状,得来这个下场?
公子从不是个仁慈的人,相反他心狠手辣,她早就清楚。
她不免想起当初云离临终之际的话。
然而,那厢秦绾绾在半路上被人拦住,对方恭敬的开口:“秦姑娘,这边请,我家主子想见你一面。”
秦绾绾蹙了蹙眉,正要拒绝。
却瞧见对方衣袖里露出的一抹银光,不言而喻的威迫。
她下意识的抬眸去看茶楼二楼的窗户。
可惜没有瞧见青年的身影。
“秦姑娘放心,我家主子,只是想同你说些话罢了。”
“好。”秦绾绾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