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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贪婪的盯着床榻上,苍白着脸的宋倩茹,迷恋的用指尖触碰她的额头,“夫人,你还打算睡多久?”
寂静的屋子里,无人回答他。
他自言自语的说了一些话,郑重其事的把带来的红梅,放在妻子枕头旁,“难道,真是有人?”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
贺云清面色不善。
他目光警惕的眯起,试图用自己的身躯遮挡住床榻上熟睡着的妻子。
“六弟,你怎么不请自来?更何况,这是我与你三嫂的寝屋,你擅自闯入,有违礼法。”
雪白锦袍的青年,似笑非笑的凝视着他,忽而弯了弯唇角,倚在门上,“三哥这是在质问我?”
他目光越过贺云清肩头,落在躺在**的宋倩茹脸上,女子禁闭双眸,面色苍白。
见贺云宴视线落在宋倩茹身上,贺云清不动声色的又挪动轮椅,结结实实的遮掩了对方窥探的眸光,一边道:“六弟若无旁事,还请离去,莫要打搅你嫂嫂休息。”
这话便是逐客令了。
说完,贺云清作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贺云宴离开,他怕忍不住去质问对方,为何要伤害宋倩茹。
“三哥可是怀疑,嫂嫂昏迷不醒一事,乃是我害得?”
贺云清本是背对着贺云宴,也没料到对方语气轻快的主动开口,他正想回应。
就见昏迷不醒的妻子,幽幽的睁开双眸。
贺云清大喜过望,宋倩茹却突然隔着被褥,捏着他的指腹,用眼神暗示他不要伸张。
这是何意?
“三哥?”
贺云宴也发觉贺云清的身体突然僵滞住了,难不成是……
他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定睛一看。
宋倩茹依旧阖着双眸,唇瓣虚弱的毫无血色。
也丝毫未有醒来的迹象。
贺云清收回手,佯装镇定自若,“六弟,还有何事?你嫂嫂病情反复,我实在无暇顾及其他。”
贺云宴眯了眯眼眸,他擅长洞悉人心,贺云清与他目光对视,全然是坦坦****。
“三哥照顾嫂嫂,也要注意自己身体。”
说完,贺云宴微微欠身,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