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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侯爷一听顿时紧张起来,又是一阵嘘寒问暖。
好在沈宝珠解释道,府医告知吃几贴药就能好。
即便如此,沈侯爷依旧难以宽心,毕竟宝珠自幼身子骨就弱,他心疼自己女儿。
夫妻俩陪伴在沈宝珠身侧,香儿悄无声息的退出屋子,心里感慨万千。
侯爷与夫人真是名副其实的宠女如命。
心里眼里都是小姐,她可真是艳羡。
另一边,沈府二房内,沈明姝连续两日颗米未进,唇瓣皲裂破皮,她却一直将自己闷在屋子内。
任凭谁来劝说都无动于衷。
她目光空洞,落在床榻上的匣子上。
匣子里放着的是一方帕子,一方来不及,也永远再无机会送出去的东西。
既然那人都不在人世,这帕子还留着作甚?
沈明姝蓦地起身,剪碎了帕子,又发泄似的倒在床榻上,掩面哭泣。
他怎么会就死了呢?
那样光风霁月的郎君,他那么沉静内敛的人,被迫尚嚣张跋扈又水性杨花的公主为妻。
世人皆知五公主在京郊别院私养男宠。
与柳驸马不过是挂名夫妻。
她也深信不疑,甚至希冀有朝一日,他能够与公主和离……
可她非但没等到这一日的到来,反而先是等到了他的死讯。
她这么久以来的坚持究竟是为何?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沈明姝举起剪刀,对准自己的脖颈,咬了咬牙。
只要她能刺下去,他们会在阴间再次相遇。
可她……
“妹妹,你做什么傻事?”
有人猛的撞开房门,见状,猛的扑过来,夺走沈明姝手中的剪刀。
丢在地上,喘着气,“妹妹你这是要做什么?”
沈明姝全身都在颤抖着,“你不要管我,你也不要拦着我,我实在是……”
“妹妹,有什么话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再不济,爹和娘亲都是可以帮你的。你不要做傻事,哥哥求你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