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兽张着血盆大口潜伏在黑暗中等待猎物出现,远处断断续续地传来几声野兽的低吼,空气里湿气很重,三人都裹紧了身上仅有的一件单衣。
三人表情很凝重,神态很疲倦,稍有响动就像受了惊吓的兔子警觉地四下查看。一个较为瘦弱的有些担忧地说道:“阿肯怎么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
“不知道,应该不会出事吧?”另一个小心翼翼道,语气有些底气不足。还有一个没做声,不过那放在xiong前合十祈祷的双手不住地微微颤抖着,此刻已经将他的心情完全暴l了。
正在几个人担忧惊慌间,一个身体修长的男人跌跌撞撞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阿肯。”三人紧张地站起来,想去扶他,却被他推开了:“谢谢。不用了,我很好。”
“是吗?可是你的声音……”瘦弱的男子疑道。
“咳,咳。晚上有点凉,可能是感冒了吧。”阿肯支吾道。这个理由找得很好,其他三人的注意马上被转移了,都附和道:“是啊,这该死的天气。”
阿肯没有再出声,而是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也许是真的冷吧,他将衣领子竖起来,挡住半边脸,时不时地咳嗽一声。
夜,寂静得可怕。几个苦难的逃亡者如同受到惊吓的小鸟,有心出言打破这吓人的静谧,无奈都是各怀心事,最终还是冷场,一种恐惧的情绪萦绕心头,就像冰冷刺骨的寒风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