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使迷药用强,并把人家丈夫打成重伤,结果被砍了右手,因而遭到了庒品泉和现在跟在冷于情后面那两个模样滑稽的年轻人的围追。
想到这,他目光落在了后面三个年轻男子中间的,那个看去好似营养不良的家伙身上。仔细一看,他不禁愣住了。那家伙右边衣袖空空荡荡,随意摆动着,显然没了胳膊。难道这就是那个冷锦不成?这还真是冤家路窄……
可惜好像事与愿违了?头疼啊……见到他皱眉的样子,沈琉璃扫了眼已经与吴君奇凑到一起低头私语的冷于情,稍顿片刻,在张子文耳边轻声道:“要不要……先发制人?”
张子文愕然望了她一眼,他摇摇头道:“不用,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她在这里想她的,那边厢好像吴君奇和冷于情初见面时的热切劲也过了,一起走了过来。身后传来两声轻响,张子文回头一看,原来是夏天和商朝来到了身边,他不禁失笑着摇了摇头。怎么,难道真要来场群殴不成?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话用在古剑池的大少爷冷锦身上,可以很有道理,也可说很没道理。
说没道理,是因为他老爹冷于情年少时就才情横溢,不到四十岁就执掌了整个古剑池,就算整个江湖的派主算起来,他虽然不是拔尖的,但至少也不算最差。而且这些年在他的运筹帷幄下,古剑池得到了很大发展,在这个现代化的社会中如鱼得水,势力大为增长。
可他这个儿子,实在不成器,完全一吃喝嫖赌五毒俱全的货色,武功修习上就更别说了,他虽作为一派之主,也实在没好意思将他这儿子推举上去。否则,古剑池的脸真要丢光了。
可要说没道理,这冷锦却将他老爹的一个特色学了个十足——心胸狭窄。应该说,几乎到了睚眦必报的地步。当年一次冷于情的寿宴,一个来参加宴会的小门派门主的儿子来向他敬酒。这敬酒嘛,无非说几句贺词,然后来敬酒者一饮而尽。
可在冷锦身上就不同了。这家伙有个怪僻,看不得别人比自己酒量好。所以他手下很多知道他这脾气的人,在向他敬酒的时候,一般都会在杯中留点酒,以示自己没喝完,酒量一般。可那个小门派门主的儿子哪知道这点?
当即冷锦脸色就变了,随意喝了一口就不再理会人家。那人虽觉古怪,但也没当什么大事。结果在寿宴结束后的第三天,这人就被人把手脚全打断了,一番治疗了,也变成了半个残废。这事传出去,无人不为之侧目胆寒。
如果要说冷锦这人生第一大恨,当然莫过于右手被人砍了。当年他几乎为此疯掉,哭闹不休地让他老子为他报仇雪恨。冷于情当然视此事为奇耻大辱,但又能怎样?
阎王对付不了,小鬼冷于情还是自信能解决的。所以在两个跟随庒品泉去追捕罗远程的两个门下弟子回报详细情况后,对于那个横架一手的张子文,两父子誓要抓来活剐了他。
可奇怪的是,当他们多番打探后,这个张子文就好像鬼魅一般,凭空出现,凭空消失。这样一个能够将江湖新一代数一数二的人才庒品泉硬挡回去的家伙,居然查找不到他的任何资料,生似那种传说中从山里某个绝世高手**出来,突然出现在世界上的子弟一样。
现在哪会有这种鬼事?
几乎将江湖上所有大大小小的门派查了个遍的冷于情肺都快气炸了,要不是当时有两个门下弟子跟着,而且知道庒品泉高傲的性子,他没准真会怀疑庒品泉和人串通好的,故意做戏放水耍了他们古剑池。
所以,当这会那个身材瘦小却有双长臂,在派内绰号长臂猿的白生心面色惊恐地告诉他,场中那个被几个绝色女子环绕的俊逸青年就是张子文时,这个古剑池派主脸上表情之丰富,真是精采绝伦。
“什么?他就是张子文?!”冷锦跟在后面,将白生心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这大少爷当即怒火中烧,带着满脸狰狞的神色就往张子文冲去,左手颤抖着从背上抽出佩剑。只可惜他原本武功就是个水货,改练左手剑后更没下什么功夫,这会激动之下,长剑哐当一声直接跌到了地上。
这家伙挥舞一只独臂,就要往张子文冲去,大概他觉得自己的牙齿就像剑齿虎一般锋利。
“生心,云起,抓住锦儿,别让他乱动!”冷于情冷喝一声,慢慢往张子文走去。望着像死了爹娘一般嘶哑着嗓子咆哮的冷锦,张子文轻叹了口气。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该来的躲不掉。不过,他从来不感到后悔。
“你就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