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破涕为笑,她说了一句“是你求我回去的噢,我说什么你都要答应。”
在张子文点头之后,跟着张子文回去继续吃饭。说实话,张子文做的饭真的很好吃的说,刚才还没有吃过瘾呢。
到了张子文家里,陈雨微也迎上来帮着云芊芊说数落张子文的不是,张子文郁闷地全盘接受,晚餐会变成了批判会。
云芊芊和陈雨微俨然成了无产阶级革命派,而张子文是万恶的地主恶霸资产阶级,需要打倒打倒再打倒,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进行了无情地秋风扫落叶一般的阶级专政,被专政者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有如霜打的茄子秋后的蚂蚱惶惶不可终日。
不过话说回来,张子文忍辱负重也不是没有成果的,气氛总算融洽了很多。出于对斗争的暂时胜利的欣喜,云芊芊直接把力量转化成了食欲,也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扫荡着桌上的各色菜肴,张子文烧的菜最突出的一个特点就是“土。”
材料土,做法土,味道土,充满了浓郁的乡土特色,鲜香味美,是云芊芊这城里长大的贵小姐所未曾尝过的,比如熏鸡,看上去乌黑乌黑的,毫不出色,但是吃上去却是香得不得了,与普通的鸡肉相差不可以道里计。
她吃过的东西自然算多的,但是山里的东西真的是千奇百怪,桌上还是有很多她不曾见过不曾吃过的,一方面出于食欲,一方面出于生气,桌上一半的菜居然都进了她的肚子,让张子文和陈雨微着实地开了眼界。
终于吃饱了,她很不淑女地打着饱嗝,拍着溜圆的肚子,满足地笑了。小人得志啊,最正宗的小人得志,最到位的注解就是眼前这个女人的作为了,张子文恨恨地想道,却又无奈,惹了女人,罪过是很大滴。
云芊芊又说了一句话,让张子文马上后悔不迭呕血数升,她说道:“张子文,我发现你做饭不错,以后一个星期到你家吃一次饭。”又转过头来对陈雨微说道:“雨微你说好不好?以后我们一起来。”
张子文嘟囔着:“我又不是你们家保姆……”不过话没说完就被云芊芊打断了。
“怎么了?你不愿意还是不欢迎?两个大美女肯到你家吃饭,你敢不欢迎?”
“欢迎欢迎,哈哈,我自然是热烈欢迎的。”张子文额头冷汗直冒,开玩笑,这么大的帽子扣过来,他能说个不字吗?张子文在心里祈祷:上帝啊,你创造云芊芊这样的女人,简直是对全世界人民的犯罪啊。
陈雨微看张子文吃瘪,心下不忍,说道:“芊芊,不用每个星期都来一次吧,这样太麻烦了。”不过被云芊芊一句“有什么麻烦的,带张嘴巴来就可以了,怎么你心疼他了?你们两个有问题。”顶了回去。
陈雨微脸上大红,再也不敢说话。这次斗争,云芊芊取得了辉煌的胜利。
她本待穷追猛打一举奠定胜局,把陈雨微和张子文的关系这个藏在心头很久的问题搞搞清楚,但是考虑到穷寇莫追点到为止狗急了跳墙等诸多哲理性的经验总结,没有继续追问,只狂笑了数声了事。
这一顿波折不断的晚餐终于结束,陈雨微帮着张子文收拾,云芊芊那是动也不动的,反正她淑女的形象早就荡然无存,干脆野蛮到底好了。
收拾好了,三个人坐下来休息聊天,云芊芊坐卧不安,对张子文说道:“臭张子文,都是你不好,菜做的这么好吃,害我吃得饱死了,现在撑地要命,我至少一个星期的减肥运动白做了,你说怎么办?”
张子文真恨不得上去掐死眼前这个神气活现的小女人,但是理智拯救了他,吸取了刚才的经验教训,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对不起,云总,都是我的错,影响了你的减肥大计,真是罪过,要不这样吧,我帮你点小忙,你去卫生间里吐出来好了,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摄取脂肪过量了。”
云芊芊竟然还傻乎乎地问:“哦,你怎么帮一点点小忙?”
张子文还是一本正经地说道:“嗯,这个很简单的,只要我在你胃部来上一拳,保证你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云芊芊柳眉倒竖,怒道:“张子文,你不惹我生气你不开心是不是?也不见你对雨微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干吗老是针对我?”
张子文不咸不淡地说道:“我哪敢呐。”
陈雨微赶忙出来打圆场,说道:“你们两个都少说一句不就是了,真是冤家,绝配。”
张子文和云芊芊异口同声地叫道:“雨微你不要乱说。”又惊讶于竟然说了同样的话,同时闭上了嘴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