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拿过混了酒的可乐,一口喝下去,转眼间,脸比他们坐的沙发还要红了。努力控制自己的脚步,张子文慢悠悠的出现在楼梯上。
看着张子文突然出现,薛茗珊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燥热。那天要月儿安排张子文往自己公司送文件,想借这个机会,能和张子文有机会正式发展,可是却被魏园中途拦下来。原本以为自己和这个张子文没有机会继续发展了,没有想到今天竟然意外的又见面。更重要的是,看起来这个张子文正朝着自己走过来。
魏园也是激动的不得了。2天前在公司电梯里的遭遇,让魏园回忆了一整天,同时整个晚上都在期待着某人的电话。可惜直到今天周末了,也没有希望中的电话。原本以为自己只是自作多情,却没有想到自己等候的人,会在钱柜碰到,更重要的是,他终于向自己这边走过来了。
张子文努力保持清醒,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刚才夏天加在可乐里的酒,多了点。所以当看见面前好像有两个女人自己都认识的时候,他简单的归结为,我眼花了。
“你好啊,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薛茗珊和魏园两个同时回答,然后又同时看向对方,同时奇怪对方为什么要插嘴。张子文觉得自己的耳朵也有点问题了,现在已经出现严重的幻听,都重音了。
“你晚上有没有事啊!”
“没有。”又是两个人同时回答。
“我跟几个朋友在楼上,一起玩一玩好不好?”
如果现在只有薛茗珊或者魏园一个人在场,那回答肯定是否定的。可是两个人同时回答了两句话,狠狠的盯着对方,下意识里,两个人都将对方当作了敌人。在两个女人相互敌视的时候,理智这种东西就自动消失了,所以张子文同时听到了两声,“好啊!”
张子文觉得眼前有点模糊,到处一片人影,摇摇头,还是有两个女人的影子。
如果要张子文现在去抱女人,给他两个胆子也不敢。但是现在张子文觉得自己已经醉的非常严重了,所以下意识的伸出两只手,希望至少有一只手可以扶住什么东西。
而这伸出的两只手,在两个女人眼里就成了同时对她们两个人的邀请。如果在一般正常情况下,这种同时对两个女人的邀请,换来的只能是两个耳光。可是现在对于两个失去理智的女人来说,如果此时退缩,那失去的可是脸面的大问题。
所以两个女人同时抓住张子文的手。薛茗珊瞪了对方一眼,抓在张子文的手环在自己的腰上。魏园脸白了一下,然后也要张子文搂住自己的腰,顺便还把手往上移一下。
张子文觉得自己的右手摸到了一个硬硬的钢丝条,他有点奇怪,低头看了一眼,还用手仔细摸了一下。
这跟钢条,是魏园胸罩下沿里的。张子文低头观察和用手**,对魏园的刺激不小,圆圆的脸立刻变成红苹果。看看薛茗珊那明显平坦的胸部,魏园眼神里多出一点得意。
薛茗珊被魏园的得意刺激,准备发飙了,突然张子文搂住自己要的左手也不老实的上下摸了一把,顿时觉得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胸口一直传到头顶,然后又从头顶到了脚底。舒服啊!薛茗珊也得意的看了一眼魏园,心里想着:看看,我不是也被摸了。
张子文现在正郁闷着,我好像只跟一个女人讲话啊,怎么现在一边一个,我好像搂了两个女人啊!林玉晴看见张子文回到包房,惊讶的下巴差点掉桌上。
从小在一个山村里长大,林玉晴非常清楚要想过得比别人好,就要比别人付出的更多。所以从小张玉晴就比同龄孩子早熟。小学毕业,以全镇第一的成绩进了乡中心中学,林玉晴就开始住校了。
每周六下午走40里回家,第二天一早再走40里路回学校,基本上林玉晴每天都在学校里苦-
-着在一起的同学,因为家住镇上,就能吃的用的好很多,还没有讲台高的林玉晴就决定,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离开这个贫穷的山村。
初中毕业,林玉晴毫无意外的以全乡第一,全县第五的成绩进了县一中。也就是在那年夏天,林玉晴发现,只要自己愿意,可以很容易得到很多东西。
她记得还是孩子的时候,有一天哭着回去对妈妈说,为什么我等你长大了,想要多少都可以。
这原本只是一个笑话,可是林玉晴却已经从这里学到很多。开学当天,只是对着一起报道的一个小胖子笑一笑,拉着小胖子到没有人的地方摸了几下,就轻易解决了自己的学费。为了筹集这笔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