盅。
这次该魏园开叫,看看自己的骰子,一个1,两个4,三个5。她突然好像感到自己可以看见薛茗珊的骰子,没有任何犹豫,魏园直接揭开骰盅,同时叫了“五个1。”
薛茗珊看看自己的四个1,有点郁闷的一口喝下杯里的白酒,突然一个哆嗦,薛茗珊也感觉到自己可以看见魏园的骰子了。与此同时,魏园突然觉得薛茗珊喝下去的白酒,一半流到自己的胃里。
两个女人都有了一种感觉,就是自己好像成了对方的一部分,同时对方也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所以在剩下的时间里,两个人都是第一时间直接就叫死对方。
这个时候,夏天和阿达已经直接无语了。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觉得,张子文带来的两个妹妹彪悍无比,一个能喝,一个会玩。但是当看到两个妹妹突然变成两个赌神,两个酒桶的时候,满脸出现的就只有佩服了。
现在连林玉晴和夏天旁边的妹妹都一起佩服起来。薛茗珊又一次叫来侍者买了五瓶五粮液,并且已经干光了其中一瓶,然后和薛茗珊一起开始感到头晕了。
魏园又打开一瓶白酒,阿达连忙抢了过来,说着
“你们不能再喝了,已经6瓶了,再喝就都醉了。”
薛茗珊又抢回白酒,倒满两个杯子,和魏园一起说了句“不要你管。”然后同时喝光自己的酒。然后一个漂亮的亮相,一起倒在沙发上。
都醉了。
夏天砸砸嘴,对坐在自己边上的吊带妹妹说
“她们厉害?”
吊带妹妹点点头,说
“这两个都不是人了。”
然后两男三女,夹着喝得烂醉的三个人,一起走出钱柜。
到了大街上,阿达想了想,然后问夏天,
“你知道他们都住哪里?”
夏天操了一声,郁闷的说,
“我怎么知道。”
“那怎么办?总不能丢大街上吧。”
“还要我给他们开房啊!”
夏天又操了一声,张子文作梦了,一场如同真实的猛,梦见自己成了一个将军,骑着自己心爱的宝马,一会奔上山岭,一会驰如平原,一会又在溪涧峡谷,一会又到了波澜壮阔的海边。
总之一晚上都在辛苦的骑马就是了。所以当第一缕阳光照到张子文眼睛的时候,张子文立刻醒了,然后觉得两只胳膊如同挂了秤砣般举不起来。而腰上更是象断了一样疼痛难忍。
忍住疼,张子文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枕着自己左手的脑袋,还有脑袋上那长长的秀发。张子文有点心慌了,因为自己旁边躺着的,明显是个女人,这可是张子文第一次跟一个女人在一张**。所以张子文连忙转头看向自己右边,然后不能自己的,张子文喊了出来。因为一位短头发的女人,正睡在自己的右手边。
张子文喊的声音足够大,大到身边的两个女人同时坐了起来,然后紧盯着张子文,几乎是在第一时间,两个耳光同时落在张子文脸上,两句“流氓”同时传了过来。
摸着两边几乎同时变红的脸,张子文觉得有点冤枉,毕竟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薛茗珊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还算整齐的衣服,突然心里有种失落的感觉。紧接着,突然感到周期提前了?薛茗珊觉得奇怪,自己的月经很正常的,按理说,应该还有两周才到的,但是那种感觉应该不会错啊。
坐在另一边的魏园,随着大脑慢慢从宿醉中变的逐渐清醒,意识也慢慢恢复,然后就用她全身的力气大声尖叫起来。
实际上,魏园的尖叫主要是因为头疼,毕竟对她来说,还从没有象昨晚那样喝那么多的白酒。而且早上发现自己睡在一个男人旁边,对她也是不小的刺激。但是在张子文看来,却完全是另外一个原因,因为他看见在魏园雪白的裤子中间,那滩鲜艳红。
“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张子文大声叫着冤枉,就差要一死以证清白了,可是5分钟前还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两个妹妹现在却突然对自己不理不睬了。魏园在看见自己裤子上的红后,离开红着脸跑进洗手间。而薛茗珊脸上带着一种高深莫测的笑容,坐在对面的椅子里,静静的看着张子文。
其实现在薛茗珊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昨晚的事情她已经猜了一个大概,无非就是自己和魏园两个都喝醉酒,然后被人一起送到酒店房间里。而且从三个人的穿着来看,昨晚应该没有发生更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