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理解了,换了是我,哪怕你有再多的女人,只要心中有我一点点的位置,我都会无怨无悔。”
现在正是饭店的营业高峰期,十几张餐桌上都坐满了人,偌大的餐厅里喧闹无比。闫艳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像惊雷般在张子文耳边炸响。
“这,呵呵,我其实也没说你说的那么好,我的缺点更是多不胜数。”张子文干笑两声,大喝了口啤酒掩饰自己的不安。
“你。”闫艳眼神有些奇怪的注视了张子文片晌,轻轻咬了咬下唇,举起酒杯道:“你也别往心里去,我刚才说的是对你的印象,没有别的意思,来!咱们喝酒。”
“对,咱们喝酒。”张子文如释重负的举起杯示意了一下,一口全干了进去。再度倒满酒,我们谁也没有再往这个话题上引,只找些高兴的事唠。
“你都喝了三瓶啤酒了,别再喝了。”见闫艳主动倒酒,而且每每都是举杯就干。张子文开始有些不放心的劝道。
“没事,今天高兴。”闫艳又举起杯,又些神伤的道:“自从不念书以后,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放松、这么高兴过,你就别拦我了。”
看到张子文一脸的担心,她嘻嘻一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万一我要是喝多了,你也会照顾我的,对不对?”
“那咱们再喝一瓶就回家。好不好?”见她仍旧口齿清晰,张子文又给她倒了一杯后道。
“行!就听你的。”闫艳嘴角带着丝难懂的笑意,“来!干杯!”
想不到在饭店里还好好的闫艳。一出门就头晕起来,张子文知道这是酒劲上来以后所谓的见风倒。看着她那黛眉微蹙的样子,张子文掺着她拦了辆出租车。
“看看,我都说要你少喝点,你却偏偏逞能,现在难受了吧!”
“都怨你,我明明说不喝的,是你硬劝人家,现在还反过来埋怨我。”闫艳白了张子文一眼,以撒娇的口吻反驳着张子文。
“好好好。都怨我,你快点告诉师傅你现在住哪吧!人家司机都不知道往哪开车了。”张子文这是自作自受,她埋怨张子文也不无道理。才一下车,闫艳的身体就是一晃,吓得张子文赶紧抓住她的一个胳膊。
“你没事吧!来!我扶你上楼。”
“我。我没事,我住三单。三单元四楼西门。”闫艳闭着眼睛,含含糊糊的道,
张子文扶着她刚要迈步,闫艳脚下就是一软,差点没把张子文也连带摔倒。
“喂!喂!闫艳!闫艳!”张子文连叫两声。她也没有反应。
这可怎么办?张子文有点犯愁,算了!这种情况下,背她上楼也不能算是侵犯她。主意已定,张子文扶住她,慢慢蹲在她的身前,双手向后抄抱住她那结实匀称的大腿,顺利把她背了起来。
闫艳的个头虽然高,但体态苗条,倒也没感觉多重。她的头很自然的贴在张子文的肩膀上,几缕青丝不时的拂过张子文的脸庞,让张子文在嗅着她所散发出的香水气息的同时,更加的心猿意马。
“当当当!”到了门口,张子文连着敲了半天,也没人来开门,只好在她拎兜里摸出钥匙,试探着打开了房门。
这是一个两室一厅布局的房子,客厅收拾的干净整洁,从墙上的布艺画和茶几上的插花,可以看出女主人的情cāo和爱美的天xg。张子文把闫艳放在沙发上,轻声呼唤道:“闫艳!闫艳!醒醒!醒醒!”
闫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张子文一眼,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可怎么办?也不知道她的室友什么时候回来,总不能把她仍在沙发上不管吧!
张子文犹豫片刻,站起身推开了一个卧室的门,墙上那幅全家福照片,让张子文认定这就是她的房间,照片中的闫艳和弟弟分左右站在母亲的身后,一家三口的脸上均挂着幸福的微笑。看着这张照片再联想到闫艳一家后来的遭遇,张子文心头一痛,不忍多看转身退了出来。
闫艳还是没有醒,张子文只好帮她把羽绒服、外裤和鞋脱了下来,一手搂腰、一手伸到她的腿弯处将她横抱进房间。
将她放在**后,张子文将她的头扶正,刚要离开,闫艳双臂突然搂上了张子文的脖子,随即,两片透着麦芽酒香的嘴唇贴住了张子文的嘴,一条软滑的灵巧小舌头趁虚而入,在张子文的口中搅动着。
张子文的头嗡的一声,顿时迷失在这温香软玉之中。闫艳的小舌近乎狂野的在张子文口中掠夺着,红润而饱满的双唇更是如饥似渴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