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主角,虽然不知道张子文在这次收豆中的作用,但还是耐心解释道。
“那咱们粮库有没有可能在价格下调时把豆卖出去?”
“这得看情况,首先得满足国家储备库的库存要求,剩余部分在资金紧张时也有可能卖粮,毕竟我们有国家补贴,需要稳定市场价格嘛!”他似乎明白张子文的意思了。不等张子文问接着道:“不过现在我们这的粮库都没有完成库存要求,所以不会有大宗的卖豆,这次能卖给你们也是情况特殊嘛!”
听了刘局长的肯定回答,张子文心里似乎隐约的把握到点什么,但又不太明确,又和他聊了一会儿后。依旧是放开量的畅饮一番。
“万叔,你也别太着急,再说急也没用,左右大豆也发不出去,那咱们就等等看吧!”第二天,张子文就向万明奎辞行,“我回夕阳在去想想办法,这边还得麻烦你盯着点。”
万明奎的神情告诉张子文。他并不认为张子文能想出什么办法来。但大概是感觉对不起张子文,所以还是很鼓励的让张子文出去散散心。当天下午。张子文乘飞机飞回了夕阳,一下飞机直奔孙俊松处。
“这事涉及到国内、国外的因素太多,我也没法回答你的问题。”孙俊松听了张子文的情况,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不过我有个同学在didu是研究国际贸易的,今年还在国际学术交流会上发表了几篇论文,反响很热烈,是个专家。不行的话,我领你去找他问问。”
“这!这不好吧?会影响你工作的,要不你帮我过过话,我自己去找他。”张子文知道他在单位也很忙,这didu一个来回最快也要两天,很不好意思耽误人家的事。
“没事!这回你把老本都投进去了,可不是小事,我和你一起去更放心些。再说咱们今晚就走,估计顺利的话明晚我就能赶回来。”见张子文还是很不好意思,呵呵笑道:“看不出来啊!我这兄弟还是个千万富翁呢!以后哥哥缺钱花找你借时,可不许学葛郎台呀!”
“靠!看你说的!”张子文笑着捶了他一拳,“那张子文现在就去订机票。”孙俊松的这个同学叫薛炳国,戴着付厚厚的近视眼镜,书卷气浓厚,一看就知道是个学者型的人。
在临来以前,孙俊松就在电话里把张子文的情况介绍了一番,知道情况紧急,所以见面后,也没有过多的客套,很快就步入了正题。
“薛老师!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大豆的价格走向。您看能不能给我讲解一下。”对于这样的学者,张子文一向敬重,很客气的提出了自己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你快别这么叫我了,我和啊松都是好朋友,你叫我大国就行。”张子文的称呼让他有些不习惯,“幸好昨天接到你们的电话,我就立刻找了半宿的资料,要不然你这突然一问,我还真回答不了你。”他呵呵笑着开始解释。
“决定产品价格的主要因素有两条,一是价值,即在社会生产条件一定的情况下,生产某种商品所花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二是供求关系,供大于求,价格下降,供小于求,价格上升。咱们现在就先谈一下大豆的价值。”
难得有这么好的老师开小灶,张子文赶紧拿出笔记本,开始作记录。
“昨晚我查了一下,咱们国家这次进口的大豆都是产自南美的。在我们国家,大豆一直不受重视,国家在这方面科研投入和优惠政策也不足,现在每公顷的产量是1。71吨,而南美国家则相反,以阿根廷为例,他们每公顷的产量是2。56吨。他们的单产高,而且种植规模大,其成本就小,以今年10月的价格来看,阿根廷1号大豆离岸价格是每公斤1。31元人民币,而我国平均价格是1。75元人民币,我们的价格比阿根廷高出35个百分点。”
“那运输呢?他们越洋运输,再加上关税,增值税后,他们的价格还存在优势吗?”张子文没有想到在生产成本上会存在这么大的差距。如果要是敞开了进口。那本国的豆农还怎么生存下去,国家应该在这方面有政策。
“我昨晚查过,货船到港的费用是每吨60元人民币,关税是百分之三,增值税是百分之十三,而我们国内,灰龙江的大豆用铁路运到关里每吨运费120元。进口大豆人就比国产大豆有价格优势。”薛炳国见张子文张大嘴巴吃惊的样子,笑道:
“你别急呀!要是他们这样随便运,那还不得乱套了,为了保证本国利益,所以我们国家对大豆有进口配额限制。”他顿了顿,接着道:“前几天进口的大豆是我们国家首次进口的。配额不到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