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抓头,“我家婆娘确实说过她在顾姑娘这里没见过那几棵草,是我见他们看着不错,这才……”
田欲喜的话还没说完,顾紫蒨拿过地上的草药仔细看了看,又栽了一片草药,叶子放在口中尝了一点点。
感觉这舌尖上传来熟悉的苦涩味道,顾紫蒨笑着对谢老末道:“谢伯,这几棵也是草药,一并收下吧!”
“这些我并未在医书上看到过……”谢老末皱眉道。
听到谢老末的话,顾紫蒨放下手中的草药,微笑解释道:“这种草药我也只在一本比较隐蔽的书中看到过,这种草药加在治疗外伤的药粉或者药膏之中不但可以加快伤口愈合,还能起到祛疤的作用。”
说完,顾紫蒨笑着向田欲喜道:“田三叔,不知你找到这些草药的地方,距离村里远不远?那附近是否还有这种草药?”
听到顾紫蒨的话,田欲喜为难的摇了摇头,“我当时是在挖其他草药的时候顺手挖出来的,就想着你们当初带回来的那些草药也不一定代表着这大山里所有草药,这才将这几棵草药带了回来。”
听到田欲喜的话,顾紫蒨心里一阵失望。不过能有这些已经让她非常开心,既然知道在大山里有自己最需要的草药,她对去掉自己额头上的伤疤,更有信心了。
“两位大叔,以后你们在上山的时候看到这种草药,务必帮忙带回来,我出比其他草药高一成的价钱收购。”
“好!”同样是挖草药赚钱,这种草药还能比其他草药值钱,田欲喜和田欲青自然满口应下。
“谢伯,这几棵草药我有用,你先帮田三叔登记上。”
“是!”谢老末恭敬应道。
自己学医几十年,谢老末一直觉得自己医术很不错了,却没想到顾紫蒨这么年轻,比自己懂得都多,对她由衷升起几分敬意。
在得到谢老末肯定回答后,顾紫蒨拿着那些草药,转身就要回屋,却听到田老三在一旁冷哼一声。
顾紫蒨本不想再和田老三计较,听着他明显不善的语气,立刻冷下脸,盯着田老三的方向。
“这位大叔,还有话要说?”
见顾紫蒨回头,田老三心头一震,伸手将自己那里被老爷吵抱在怀里,这才大声道:“你连人家赌坊的人都不怕,我哪里敢自不量力?”
“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既然如此还敢跑过来闹事,我是该赞你胆子太大,还是该说你不自量力?”隔着背篓,顾紫蒨冷声问道。
在顾紫蒨的注视下,田老三紧张的不断后退,咽了咽口水,这才大着胆子道:“这里可是大斓岭,你一个外人还敢对我动手不成?”
听到田老三那显然害怕到极点的声音,顾紫蒨只觉得和这样的人争执简直就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
“姓田的,我不管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若再敢过来捣乱,我就让你在这院里做一天的木头桩子!”
听到顾紫蒨的警告,再想到不久前孙寡妇门口那些不知为何一动都不能动的大汉们,田老三咽了咽口水,抱着那一背篓杂草转身向大门外跑去。
在田老三离开后,田欲青叹了口气,向顾紫蒨解释道:“顾姑娘,我家这个兄弟从小被她娘一个妇道人家带在身边,别的没学会到,就学了一身撒泼耍横的本事。再加上他媳妇也是一个混的,你可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他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倒是两位大叔有这样一个兄弟,才是最难做的。”顾紫蒨微微一笑安慰田欲喜两人道。
“他也就敢仗着田家在大斓岭是最大一户人家才敢欺一下外姓人,对自家兄弟可不敢如此。”田欲喜苦笑着解释道。
“算他还有些自知之明!”刘老秀才在一旁冷哼道。
身为一个读书人,刘老秀才看不起的就是田老三这样的人。
以前刘老秀才躲在家里一心只读他的那些圣贤书,如今只出来半日却第一次真正见识了村里这些生活了几十年的乡亲是怎样一个情况。只觉得这比他那些书上写的还要精彩,只后悔以前错过了很多了解民生的机会。
感激的看了一眼拿着新到手的草药回屋的顾紫蒨,刘老秀才对这个将自己从书房中拉出来,体验到不同生活的人满心感激。
“大家忙完了吗?我这午饭做好了,随时可以吃饭了。”就在田欲喜兄弟拿着卖草药的银钱离开后,李氏从厨房里走出来,笑着向周大叔道。
说完,李氏的目光在院子里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