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一个人进柜山镇的吗?”尤江忽然问。轻微的撕扯声中,尤江左小臂断茬处的一整块伤疤皮肉,被掀开,揭了下来!他闷哼一声,浑身都绷紧了。“你的伤口严重感染了,再不处理,这条胳膊都保不住。”张白胶还是古井无波,他抬头,再度和尤江对视,说:“我一个人,几个人,有问题么?”“没,没问题……”疼痛,让尤江不停地吸凉气儿。他眼皮更跳,脸皮一阵阵微搐,解释:“我只是觉得,这地方这么危险,您一老爷子,还要给全镇人看病?还以为你这里有好几个大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