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身前,拉着他往里走。
“罗杉,你进来坐一哈,我去给你倒杯水。”
“彬子是好了,能走了,不过他当了几天植物人,你可能不知道,他脑袋不太清醒了,所以他出门都没带上手机,联系不到。”
罗雍一边说,一边去摸索桌旁放着的个暖水壶。
罗彬瞳孔微缩,说:“不太清醒?那他怎么出门的?”
话语间,罗彬先提上了暖水壶。
桌上还有倒扣着的杯子,罗彬翻开,自己倒了杯水。
“他有个师父,哎呀,这个你不晓得,彬子自己都不知道,他瘫痪在床,他师父一直在偷偷接济我们家里,不然哪儿给得起那么多医药费?”
罗雍坐了回去,摸出来根烟,啪嗒一声点燃,说:“彬子植物人了,他师父来了,弄了一大堆东西,把人救醒了,可彬子的脑袋就不好用了,一直在胡言乱语。”
重重地吐了一口烟气出来,罗雍才说:“这不,他师父把人带走了,说会治好了才送回来。”
罗彬心都在咚咚猛跳。
是,他这么多年躺在医院里,花费掉的钱,绝对不是个小数目。
这件事情,他知道,他一直没问。
他不清楚父亲是怎么凑钱的,只是他一直有个希望,就是想站起来,哪怕是负债累累,只要他站起来,就能去工作,就能去赚钱还债。
可没想到的是,这钱居然不是借来的?
师父?
自己有个师父,一直资助着自己。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有这回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