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
王莽的指尖掠过报表末页,那里用隐形药水写着真实流向:飞天集团西北航天研发中心。
“把账目塞进《紫荆旗》的胶片盒里运走。”他推开落地窗,维港的风卷着TVB直播车的轰鸣涌进来,“明天首映礼的放映机,就是最好的碎纸机。”
赤柱监狱探视室的铁栅栏分割着晨光。
大宇的囚服袖口磨出毛边,掌心却紧攥着半张烧焦的货运单——那是洪兴物流去年往柬埔寨运输“家居服”的底单,实际货柜里装满苏联退役潜艇零件。
“洪兴年报下周发布。”律师的公文包底滑出微型相机,“拍到资金流水,商业罪案调查科就能立案。”
大宇突然踢翻椅子,狱警冲进来的混乱间,相机已塞进探视窗缝隙:“告诉王莽,我要铜锣湾堂口的原始股!”
嘶吼声惊飞窗外的白鸽,鸽群掠过浅水湾基地时,天养义正指挥工人将贴有“《紫荆旗》电影母带”标签的铅箱搬进防弹车。
箱内层叠的财务报表上,墨迹未干的红字批注着:“邵氏道具损耗费——实付飞天集团风洞实验室合金采购款。”
TVB导播室监控屏分割成两半。
左画面是浅水湾首映礼红毯上明星签名,右画面跳动着香江指数满屏生机勃勃的绿。
阮梅的珍珠耳坠映着屏幕冷光:“财经频道插播《紫荆旗》预告片,字幕标注‘洪兴集团战略投资文化复兴’。”
“可核数师正在查账……”助理瞥向实时传输的审计现场画面——五名会计师围堵在洪兴财务室,手持放大镜查验票据水印。
“让娱乐记者去采访爆破戏。”阮梅抽走审计画面传输线,“告诉他们,炸新濠国际废墟用了三百公斤炸药,火花比回归烟花更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