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天的调查,他们通过监控和彪哥的人脉,找到了那天挑衅的几个年轻人的住址。
彪哥的处理方式很特别:他带着人上门拜访,但不动粗,只是心平气和地向对方父母说明情况,让家长自行教育孩子。
另外一边在一间出租屋里,一个年轻人以为是外卖到了,开门后却愣住了。
彪哥带着几个人站在门外,虽然态度平和,但阵势足以让人心惊。
“年轻人,血气方刚是好事,但要懂得分寸。”
彪哥语重心长地说,“这次我们只是来谈谈,希望没有下次。”
短短十几分钟的谈话结束后,年轻人已是冷汗涔涔。
彪哥带人离开时,还不忘礼貌地向邻居道歉打扰。
这种既给予教训又不失体面的处理方式,正是彪哥的风格。
而这一切,都在霄云的预料之中——毕竟,经历过风浪的人,最懂得如何平息风波
日子像平静的溪流般缓缓向前,霄云将“白幕”
那档子事全权交给彪哥后,便真的抛在了脑后。
他深知彪哥的为人,办事利落,讲究分寸。
若是连彪哥都搞不定的麻烦,那定然是非同小可,必然会第一时间传来消息。
既然眼下风平浪静,手机安静得像块乖巧的砖头,那便是最好的消息——说明彪哥已经处理妥当,连带着那位难缠的白幕先生也表示了满意。
这份信任,是多年并肩作战沉淀下来的,霄云很是安心。
连日阴霾的天空终于舍得放晴,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下久违的暖意。
院子里,霄雨霁银铃般的笑声和霄云故作笨拙的搜寻声交织在一起,正在上演一场“惊天动地”
的捉迷藏。
“爸爸笨笨!
我在这里呀!”
小雨霁藏在一丛冬青后面,小脑袋一探一探的,自以为隐蔽得极好。
霄云故意东张西望,拖着长音:“哎呀呀,我们家的雨霁小宝贝变成小蝴蝶飞走了吗?怎么找不到了呀?”
“没有飞走!
在这里呢!”
小雨霁忍不住跳出来,得意地挥舞着小手。
就在霄云准备一把抱起这个可爱的小“猎物”
时,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是专属铃声,来自那位娱乐圈常青树、人缘极好的何老师。
霄云笑着对雨霁做了个“嘘”
的手势,接起电话,语气轻松:“喂,何老师!
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传来何老师那熟悉又带着点急切的热络声音:“哎呦我的霄云啊,你可别打趣我了。
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相求啊!”
“哟呵,还有您何老师搞不定要求到我的事儿?说说看,今晚是缺个扛摄像机的,还是缺个洗菜的?”
霄云一边逗着跑过来抱住他腿的雨霁,一边开着玩笑。
“去你的!
我这儿正经节目,《我们的宿舍》第二期,今晚录制饭后闲聊环节。
本来请好的几位嘉宾,临时有通告,飞机延误的延误,剧组扣人的扣人,这下可好,现场冷冷清清,都没几个人头了。
这不,火烧眉毛了,想到你了,够意思,来给哥哥凑个人数,撑撑场面呗?”
何老师的话比平时快了几分,透着实实在在的焦急。
霄云乐了:“我说何老师,您那节目可是金字招牌,还有缺人的时候?这说出去谁信啊!”
“哎呀,此一时彼一时嘛!
江湖救急,真救急!
你就说今晚有空没空吧?”
何老师几乎是在“哀嚎”
了。
霄云本就闲着,加上和何老师关系铁,这种忙肯定要帮。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空是有空。
不过何老师,你缺几个人啊?光我一个够不够填你这大窟窿?”
何老师一听有戏,声音都亮了:“怎么?你还有库存的朋友能拉来?那可太好了!
多多益善!”
霄云嘿嘿一笑,带着点小得意:“瞧您这话说的,外人没有,家里人还不少啊!
我这一大家子呢,拉出来都能组个团了。”
何老师也是爽快人,立刻拍板:“行啊!
都来!
都来!
我举双手双脚欢迎!
正好热闹!”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