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你这辈子都別想找到我!”
听著柳元明的话,刘树义摇了摇头。
这柳元明过於自负,过於骄傲,使得即便他已经暴露,也不愿承认这是他技不如人。
把自己所有的努力,用一句“狗屎运”概括。
把他的失败,则用选择错误来解释贬低他人,为自己寻找藉口——
敢做不敢当,输都输不起!
这种人,刘树义最为不屑。
“你一直强调非我之功,是你单纯的走错了这一步.——
他双眼幽深的看著柳元明:“柳元明,你不会真的认为,你还有其他选择
可以不走这一步吧”
“什么”
双眼狠厉,面有不甘的柳元明忽地一顿。
程处默见状,不由道:“刘主事,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吗”
刘树义深深地看了柳元明一眼,道:“程中郎將,你也跟我查了一路,你觉得,这谨慎狡诈的幕后之人,会无端的去做什么金蝉脱壳的事”
“要知道,金蝉脱壳的计划,固然听起来很厉害,但结果却是他再也不能顶著太常寺少卿柳元明的名头生活,再也不能享受优渥的地位,再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人面前了—”
“这种前后差距可谓云泥之別—”刘树义沉声道:“他难道是因为喜欢没苦硬吃,才选择的这条路”
“这———”程处默想了想,道:“还真是,那他为何要这样做”
柳元明也紧紧地盯著刘树义,全身下意识绷紧,额头青筋直跳。
似乎直到这一刻,刘树义的推理,才真正的触及他內心最不愿被触及的地方。
“是啊!为何要这样做呢——”刘树义看著元明,將元明的反应收归眼底,似笑亏笑道:“该不会是怕了吧”
“怕”程处默一愜。
刘树义道:“他要陷害吴起,想让案子到吴起为止,从而將自己彻底隱藏起来,但他没想到,我会那么快就识破吴起是被配杀害的真相,他更没想到,我会开始怀疑吴起究竟是否是贼配—.”
“程中郎將,你换位思考,如果你是他,你发现你的替罪羊秘密被识破,你会不会心慌,会不会担心我再查下去,会直接查到你的身上,从而让你连最后脱身的机会也没有”
“这———”程处默听著刘树义的话,认真想了想,道:“好像,还真会担心》
“可笑!”
程处默话音刚落,元明就迫不及待反驳道:“你当时根本未曾怀疑过我,
你对吴起的案子,也明显没有丝毫头绪,我怎么可能会慌刘树义,別给自己脸上贴丞了!我说过,我只是思虑过深,走错这一步罢了,与你没有任何关係!”
“我未曾怀疑过你没有丝毫头绪”
刘树义听著乱元明的话,似笑亏笑道:“氧元明,你不会真的认为你的作案天衣无缝吧”
甩元明双眼阴沉的盯著刘树义,没有说话。
看著元明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恨意与不仞,刘树义终於认真起来,缓缓道:“乱元明,你可知,在我確认吴起不是自尽,而是他杀的那一闹你,就已经在我的怀疑名单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