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应该是—仇杀!”
“仇杀”
王硅仔细思索著刘树义的话,旋即点头赞同:“確实,如果不是仇恨,也不至於让死者被活活烧死。”
刘树义继续道:“不过他的仇杀,还与其他人的仇杀不同。”
“不同”眾人一愜。
刘树义道:“正常情况的仇杀,直接將对方杀了,也便算报了仇,一般不会计较手段和方法。”
“可此案的凶手不同,两名死者的死法一模一样,他对死者的死亡方式有著莫名的执著这便只能代表件事—”
“什么事”王硅呼吸不由急促起来,他意识到,找到凶手秘密的关键,可能就要到来了。
刘树义迎著王硅急促紧张的视线,缓缓道:“他与死者的仇,就是这样来的!”
“与死者的仇!”王硅目光一闪。
刘树义道:“死者也曾这样对他,或者对他的亲人,做过偽造自焚的事,或者乾脆就是强迫凶手或其亲人自焚。”
“这件事,在凶手心中,留下了不可破灭的印象,成为了他的心魔与执念,让他即便报仇,也必须用同样的方法,让死者感受到同等的痛苦。”
“所以,他才会对两名死者的死法,近乎偏执的要求一模一样,一丁点的偏差都不许有。”
王硅眼中满是思索之色:“对!肯定就是这样!”
“否则的话,无法解释凶手为何要费尽周章,设计出这样的杀人手法,且让两个死者都一样!”
“肯定是他本身就经歷过这样的事,不这样做,在他看来,不足以消除他心中的仇恨,不足以让死者感受到绝望与悔恨!”
其他人闻言,也都跟著激动点头。
绝对就是这样!
他们不由看向刘树义,眼前满是佩服之色。
只有亲自调查此案,他们才能知道,这个案子究竟有多复杂,有多玄奇。
可就是这样无论怎么看,都是自焚的案子,刘树义却硬是在短短一个时辰內,破解了凶手的手法,推测出了凶手的动机。
將原本没有任何方向的案子,凭一己之力,撕出了一条指向真相的路!
之前他们只是听人说刘树义有多厉害,有多断案如神。
此时此刻,他们才知道,断案如神四个字,究竟意味著什么。
“而知道了凶手的动机,以及死者曾经做过的事——”
这时,刘树义的声音继续响起。
眾人一听,连忙看向刘树义,
就见刘树义说道:“那想要找到他,也就不难了!”
王硅一喜:“刘员外郎的意思是”
“只要是死人的案子,无论自尽,还是其他,各地官府都必须送抵刑部———.”
“而自尽的案子里,自焚之案,又是极其罕见的!”
“所以——”
你树咨目光扫过激动的眾人,缓缓道:“在乓道了凶手动机的那一刻,他在我这里,就已经不可能藏得住了。”
“走吧”
刘树咨直接迈步,向外走去:“隨我去刑部,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