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不过—”
他深深地看著杜书,似笑非笑道:“你没有反驳我你父亲作案的事,看起来,我猜的果然没错“杀人魔有两个,五年前的是你父亲,现在的是你。”
“多谢你为我確定此事。”
“你!!!”杜书瞳孔一缩,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以为刘树义是在嘲笑讥讽自己,谁成想,刘树义真正的目的,是通过自己確认父亲的罪行。
“不是,我阿耶才没有做过这种事,杀人魔就是我!与我阿耶无关!”
他连忙反驳。
可谁文会相信他的话
刘树义平静道:“你父亲不是孤身一人居住,他有僕从,有家人,想要確定他是杀人魔,並非难事,你反驳与否,都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
“我一一”
杜书张著嘴,却是再也说不出狡辩的话。
看著杜书被自己三言两语就攻破心防的样子,刘树义心中不由感慨,他已经很久没有打过这么轻鬆的仗了。
想他穿越以来,所遇到的对手,几乎都是心思镇密又阴险狡诈的官员,与他们比起来,这个商人出身的杜书,简直可以用“老实”来形容了。
刘树义说道:“其实我很好奇,你们杜家对那些民夫的恨意,怎么会这么重你父亲连杀六十人,竟还不解气,在他临死前,还要將报仇的愿望託付给你。”
“那些民夫,说到底也是可怜人,任务繁重,经常有人累死,他们没有完成任务,也是能够理解,怎么就值得你们父子两代这般復仇”
杜书听到刘树义的询问,突然冷笑起来:“可怜人他们算什么可怜人”
“他们找到我祖父,说他们要累死了,要熬不住了,希望我祖父能让他们歇一歇,我祖父心地善良,便同意了。”
“结果,他们知道我祖父善良,便三天两头求我祖父让他们休息,甚至在做工时偷懒耍滑,最后,他们倒是没累死,我祖父反倒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被杀了。”
“而我祖父死后,他们不仅不自责,反倒冷嘲热讽,说风凉话,说这都是报应,是我祖父不拿他们当人使唤的报应。”
杜书盯著刘树义,眼球前凸,仿佛要掉出来一般狞:“你说,我们要不要报復他们他们害我失去了最疼我的祖父,我们就先让他们也失去至亲,待他们从痛苦中走出去后,再杀了他们!”
“我只恨我做的不够乾净,只恨我无能,被你们抓到!”
看著杜书狞扭曲的脸庞,听著他那不甘的话,刘树义终於清楚杜家父子的动机。
怪不得他们如此痛恨那些农夫,要这般报復。
刘树义不知道当年之事,是否真正如杜书所说,他只知道,即便真是如此,那也该冤有头债有主。
不该去对无辜之人痛下杀手。
“找到莫小凡了!”
就在这时,別院內传来王硅的喊声。
刘树义与婉儿几人对视一眼,迅速进入別院內。
循著声音,他们来到了別院的柴房。
便见莫小凡全身被绳子绑著,正紧闭双眼,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
王硅用刀割断了绳子,然后將其抱了起来,道:“不知原因的昏迷。”
刘树义当即道:“送到最近的郎中那里———.“
眾人没有任何耽搁,快步离开別院,很快就来到了只有一街之隔的医坊。
砰!
王硅將门端开,嚇得里面的郎中差点没有跳起来。
“郎中,快给他瞧瞧。”
郎中刚要动怒,可见到王硅身上的官袍,以及后面紧隨而至的刘树义等人的官袍后,脸上的愤怒顿时变成了陪笑。
“官爷莫急,小人这就为他检查—
郎中仔细给莫小凡號了號脉,又翻开莫小凡的眼皮看了看,旋即道:“脉象正常,並无中毒徵兆,一直昏迷不醒,应是中了迷药,等药效过了,就能醒来。”
听到这话,眾人都鬆了一口气。
王硅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终於是把他给救回来了!太不容易了。”
杜构温和一笑:“没事就好。”
婉儿抿了抿嘴,旋即站在莫小凡身前,向杜构等人认真行了一礼:“莫小凡与我最熟悉,他暂时无法醒来,就由我代他先感谢诸位,若无诸位为他奔波,他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