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坏了！太坏了！！！言言就没见过比他还坏的人！呜呜呜……”

言厉附和：“陆时许真特么不是个好玩意儿！”

田一一：……

半晌，她吸了吸鼻子，一本正经道：“二哥哥，不要骂人。”

“陆时许就不是个好玩意儿，一开始我就告诉你了吧！？让你离他远一点，你偏不听，现在好了，被欺负了吧！？他害你哭得这么凄惨。不过你放心，你今天流的眼泪二哥哥一定全都替你在陆时许身上讨回来。”

“倒也不用……”小姑娘低着头，眼眶红红的，双颊也红红的，呆萌稚嫩的表情配上成年人的身高和模样，反差得格外厉害。

言厉笑道：“怎么！？你还担心他啊！？”

“才没有呢！我恨死大叔了，我讨厌他！！！”

“那二哥哥帮你把陆时许赶走好不好！？”

“可是…如果把他赶走了，他住在哪里呢！？他会不会遇到坏人！？能不能吃得饱、穿得暖、睡得着呀！？万一被人揍了，万一吃得不健康了，没以前那么帅了，那岂不是亏大了……”

言厉失笑，捏了捏小姑娘的脸，道：“看不出来咱们言言还是个十足的颜控呢！？”

“颜控是什么意思！？”

“就是只看颜值，喜欢长得好看的人。”

“那当然啦！言言对朋友没什么要求，但必须长得好看！”

“那你说，陆时许和二哥哥，谁更帅！？”

田一一：……

她思考了半晌才开口，诚实道：“二哥哥，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

呆萌的两岁的田一一叹了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并不知自己有多无情，可偏偏就是这么无情地开了口，道：“因为我怕二哥哥会难过。”

言厉：……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怀里的田一一。

田一一也看着她，刚哭过的眸子如同水洗一般，除却清澈，更多了几分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