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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严重的就是他被砸伤的左胳膊,血都干在了伤口上。
言厉叹气,拍了拍陆时许的肩,道:“时许,你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陆时许摇头。
言珏也帮着劝,道:“我们看着言言,时许,你别把自己整垮了。言言醒来会不高兴的。”
陆时许继续摇头,开口时声音难听到了极致。
那种声音听着就让人觉得发声者肯定特别难受。
他说:“我得陪着她,不能离开半步。”
“时许……”
言缮默默去找护士取了处理伤口需要的一应用具和药品,又默默地回来。
他道:“我来吧!就在这里处理。”
陆时许“嗯”了一声。
言家哥哥们让出位置。
言缮走到陆时许身旁。
他看了眼伤口,皱了皱眉。
虽说只是皮肉之伤吧!
但他不疼吗!?
这么深的伤口,肯定特别疼。
言缮道:“我要给你消毒了,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陆时许“嗯”了声。
因为创面太大,又要清理伤口上的灰尘污垢,言缮直接将酒精往伤口上倒。
言伦都屏住了呼吸。
然而,陆时许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像个没事人似的,依然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握紧了田一一的手。
言缮拿棉球仔仔细细地清理他的伤口,上药,包扎。
“好了。”
陆时许道:“谢谢三哥。”
言缮提醒:“你伤口这三天每天都得换药,注意不能沾水,不能提重物,不能食腥辣。”
“嗯。”
言缮蹙眉,忍不住提高了音量,道:“你不能这么熬着!虽然我不懂中医,没法给你把脉,但是你的气色真的太差了。言言告诉我,中医讲究面相,你现在的面相就在告诉我,你该休息了。陆先生,来日方长,余生漫漫,小妹没有生命危险,醒来只是早晚问题,你这么守着有什么用!?等她醒了,你再倒下,她再照顾你,这又是何必!?”
“我再守守吧!等我实在撑不住的时候再休息,好不好!?”
这可是陆时许啊!
陆氏国际的掌权人陆时许啊!
他虚弱着,苍白着脸,看向言家哥哥们,问“好不好”。
谁忍心说不好!?
言缮叹气,妥协了,问:“你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