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了,也不怕下人笑话。”
言小蹊:……
……
言小蹊给陆时许处理伤口。
她是真没见过这么不听话、这么能折腾的患者。
若不是他现在真的虚弱,她恨不得给他一拳,把他按在地上摩擦,好叫他明白人世间的险恶。
他是仗着身边有她。
他也是仗着她不会不管他。
女人于感情一事上总是赢不了男人。
女人对心爱之人永远做不到真正的无情。
他做完这些,又亲自给他配药、输液。
言缮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来敲门,在门口道:“言言,三哥今天许是吹风受寒了,头疼,就先吃药歇下了。”
言下之意:你自己守着陆时许吧,别指望我。
言小蹊失笑,“嗯”了一声。
他瞧着**苍白虚弱的男人,忍不住以极小的力气锤了锤他的手,道:
“你到底使了什么法子,竟让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替你说话。我三哥哥那么宠我,一直觉得没有人能配得上我,可他居然都为了你开始长篇大论了,他以为我听不出他藏在话里的那些意思啊!?三哥哥是怪我呢!怪我不心疼你的伤,怪我明知道你受伤了却还对你不闻不问,怪我知道你的情况还让你亲自照顾伯父伯母。你听他方才那番话,吹风受寒!?他今天就没出去,他吹什么风!?受什么寒!?他就是想让我陪着你,让我好好反思自己的无情冷漠。”
言小蹊替他掖好被角,道:“三哥哥是多直率的人啊,为了你居然也开始用计谋了。陆时许,你这男人实在心思颇深,你这样渗透我身边的人,你就是个坏人!!!你坏透了!!!明明是你不对,倒像我错了似的。”
“你知道吗!?大哥哥今天也给我来电话了。他没头没尾地让我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将真心爱自己的人往外推。陆时许,你跟大哥说什么了?你们瞒了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