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珩忙道:“言昭先生还没有消息。”
“没有就好,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周珩,要求毒检,查苏柚生前是否被注射过木偶。”
“你怀疑是木偶?”
“嗯,木偶最大的作用就是让一个正常人像提线木偶一样供人驱使。我们来做个假设,假设苏柚被注射了大剂量的木偶,下毒者希望她能自愿与人发生性关系,供他们取乐,而后驱使她孤身上山,跳崖自尽,伪装成一桩因遭遇**而想不开、忿而自尽的案子。这并非没有可能。
我虽然和苏柚不对付,但她是个高傲的女人,她应该不会在这个节骨眼选择自杀。她不会轻易认输,她还没有替他父母讨回属于他们的公道,还没有亲手揪出那个导致这场悲剧发生最初的那个罪魁祸首。我觉得她不会自甘堕落到这个地步,然后走上绝路。”
“好,我去查。”
“查案方面还是秦墨更专业,你去问问秦墨。”
“好。”
“周珩。”言小蹊忽然叫住他。
周珩回头。
她道:“现在退出还来得及。这些案子之间盘根错节,缉毒有多危险,你有概念吗?”
“我知道,我原本想干的就是这场跨国毒品案,能参与,我欣喜若狂。”
言小蹊叹气,想了很多,最终都只化作一句:“周珩,注意安全。”
周珩应了。
言小蹊又问:“关于我杀害苏母这件事,你们警方有发现新的证据吗!?如果没有充足的证据是不是得把我放走了?”
“嗯。”
“可我还不能走,你再帮我个忙……”
周珩不解,道:“我头一次遇到像你这样的人,别说你是个小姑娘了,就算是个大男人在这里都待不住。谁进了这里不是盼着走,就你,和别人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