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吗!?
她必然不会承认。
她道:“酒马大哥的脸皮真的比城墙还要厚。”
“小美人的嘴巴真是比我家阿蹊还要毒辣。”
“彼此彼此!”
陆时许将车停在一家高档的酒店门口。
他下车,亲自开门,迎言小蹊下车。
言小蹊瞪了他一眼,像是故意与他作对似的,非得从另一边下。
陆时许由着她。
两人拿着房卡,进了房间。
言小蹊第一时间将房间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
确认无误后,她才放松。
她进了浴室,还叮嘱陆时许安排人将车里里外外都洗一遍。
这一身若有似无的屎臭味、尿骚味,真的是挑战她的极限。
她多一秒都不能忍了。
洗完后,姑娘穿着浴袍,裹着速干发帽出来,对男人道:“聊聊吧!”
陆时许“嗯”了声,开了瓶红酒,加了冰块,端在手里摩挲着。
言小蹊也想喝,但陆时许制止了。
言小蹊疑惑地看着他。
陆时许道:“你不能喝冰的。”
“我可以。”
“你现在不能喝冰的。”
言小蹊想到了什么,不禁问:“你……”
“给你叫了鸡汤馄饨,肯定没你做的好吃,估计也及不上二哥做的,但勉强凑合凑合吧!”
言小蹊“哦”了一声。
没想到男人居然连她的生理期都记得这么清楚。
她的语气不自觉地缓和了一些,道:“我猜想你不告而别是因为你受伤了,伤得很重,而你为什么会在别苑受伤嗯!?因为别苑已经暴露了,有人查到了别苑,知道了我们都还活着。你先离开,就能先吸引对方的视线,就能暂时保护我们。对吗!?你想扫清外界的一切障碍,除掉所有对我们不利的人之后再把我们接出去,对吧!?”
“阿蹊,没有。我离开单纯只是因为国安局有任务,这任务和Q有关,我当然义不容辞。接这个任务,我也是存了私心…至于你说的我留下带血的纱布,那的确不是我故意为之,我走得急,怕再晚一点、再听你说几句话,我就真的舍不得走了…至于我受伤,的确也是因为国安局,怎么说呢!?不管在哪里都有小人。有人对我不利,想铲除我,但是你男人怎么会任人宰割!?”
言小蹊心里一痛。
他没计较陆时许说的“但是你男人怎么会任人宰割”夹杂着的特殊意味……